在城北的各大娱乐场所,小虎坎巴等人也是被老板经理奉若上宾,在其规格上甚至超过了孙尧达这个小圈子里的二代。
在双方没有产生冲突的情况下,即便这些二代心里有些不喜,但也没有表现到明面上来。
毕竟他们的家庭背景也不允许他们跟盲流子一般,在外头无故寻衅滋事。
但像今天这种事已经出了,且小虎的态度在他们看来极其恶劣的情况下,那动起手来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天塌了,还有个高的孙尧达顶着。
再说了光年集团在他们看来本来就是群流氓团伙,自己就是真收拾了,他们又能够怎么样?
搬起石头打天吗?
阶级矛盾,自古以来无法调节,这一场冲突看似有些偶然,但中间同样夹杂着些许必然性。
对衙内们犹如蝗虫般向小虎侵袭而来时,孙尧达转过身背着双手派头十足的往沙发旁回走。
他可以主动张口把事情扛下来,但并没有打算亲自动手。
不管怎么说,他手下的员工都已经过了百人,再要他和小虎这样的草根阶级好似酒魔子一般上手缠斗,属实有些跌份儿。
在他的预料当中,小虎这种路上跑的就算再能打,也招架不住十几个人同时出手。
等大家伙先好好的收拾雷晓虎一顿,把心里头这口恶气出了,自己再上前一顿咋呼这件事儿也就算是完活了。
毕竟一个盲流子,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他主子伍叶易达,还能来自己家兴师问罪不成?
民不与官斗,但凡光年集团不像让自己这一年多刀口舔血努力得来的结果化为乌有,都不会做出这种蠢事了。
但事实的情况,完超乎了他的意料。
他低估了小虎的狠辣,也小看了光年集团一致对外护犊子的决心。
作为事主的周少,理所应当的冲在最前方,只可惜他还没能把手里的黑方瓶子再次举起,就似乎遭到了空间魔法一般被瞬间定格了。
不止是他,其他一干衙内脸上那难掩的怒气,都已经被冲淡,只剩下深深的恐惧,望向小虎的眼神,大多还有些躲闪。
“来啊!接着往上冲,我就是个泥腿子,我看看你们有几个真不怕死的,敢和我比划比划的!”
小虎手里拿着一把仿六四对着在场人一一扫过,最后更是戳在了周少的脸蛋上,话语铿锵有力。
今天跟着曾锐易达去蹲点,小虎始终就带着响,后来也没回去就直接把枪插在了后腰上。
这也是他今天有些放不开的原因之一。
只是没想到,被他认为有些累赘的家伙,眼下竟然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雷晓虎,你今天要真有本事把枪响在这儿,你知道自己要蹲多少年吗!我能让你死在监狱里!”
孙尧达表面镇定的出言喝道,其实心中也已经开始有些发慌。
光年的这群小崽子,是城北出了名的生荒子不怕事儿!
关于这一点,孙尧达并不是没有耳闻,但他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小虎到夜场里来玩,腰间还会别了把响。
“亢!”
小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打在摆在桌上的黑桃A酒瓶上。
瞬间玻璃瓶炸开,碎了一地,碎玻璃飞溅,不少落在了孙尧达的西装上。
瞬间孙尧达脸色煞白,心中的恐惧,再如何压都压不住了。
“你……你!”
“你M了个B!一个个呜呜渣渣的我充踏马大手子,老子真发脾气了,你们有一个像样的能接住吗?还JB蹲多少年,我今天往你脑门上干一家伙,包管以后年年清明父母都给你上坟,你信不?”
小虎边说边把黑洞洞的枪口向孙尧达扬起,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威胁的孙尧达,望着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