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就从未想过自己的原因?
“我被打入大牢,都是被启文帝那狗贼给害的,是我的错吗?”
几日的牢狱之灾,让南门荣彻底变得疯狂,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半点过去当皇后时的优雅尊贵?
南门定看着自己的妹妹,当初是何等的尊荣?
如今,却是犹如一个泼妇那般,他连半眼都不愿意多看。
倒是南门晔看到自己女儿这般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已,想要说什么,但,今夜似乎连说话都困难。
一点激动,气息就开始不稳,都要喘起来了。
可惜,一双儿女却分明看不到老父亲这一刻的辛苦。
南门定想了想,顿时脸色一沉“你是怎么回来的?
你不是一直被关在大牢里?
珩儿将你放出来的吗?”
“珩儿被那老鬼骗到宗庙祭祖,根本就不在宫中。”
“那你……”南门定越想越觉得不妥。
南门荣却没什么好畏惧的,她现在已经回到了南门府,还怕什么“是狗皇帝放我出来的。”
“那你为何忽然回来?”
“我……”南门荣一怔,差点被秘密处死这种事情,她不愿意说出口,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耻辱。
这种话,怎么可以在一直和自己明争暗斗的大哥面前说起?
她回来是要和爹爹商量,不是来被他责问的。
“我只是听说爹爹病了,想回来看看。”
南门荣回头看了南门晔一眼,他虽然瘫坐在轮椅上,但以他的目光来看,该是还清醒的。
她必须趁着爹爹还清醒的时候,让他将南门一族的兵权交出来。
到时候,她手中占据着南门一族绝大部分的兵权,就可以号令南门一族所有的士兵。
只有她有兵权在手,那狗皇帝怎么可能敢真的对她怎么样?
凤清音再得宠又有什么用,她无权无势,拿什么来跟她比?
狗皇帝虽然窝囊,但也不是完没脑子的,孰轻孰重,谁才能真的给他带来好处,他岂会不知道?
“大哥,我有些体己话要和爹爹说,你可否先回避?”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南门定岂会不知道她的用意?
什么体己话,这么多年,几时真的见她对爹爹好过?
他眯起眼眸,一脸防备“你……该不会想打爹爹手中兵权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