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斯的癫狂声线依然残留在他的脑海深处。相比起来,戈蒂埃的声音要庄重沉稳得多,体现的也是法兰西更为保守的一面。
“卡维医生”
玛蒂尔德站起身,连带着周围所有人都看向那位刚进门的年轻人:“你要是再不出现,我说不定会亲自驾马车去巴黎大学医学院实验室看看。”
卡维接过公主递来的左手,做了一个象征性的吻手礼:“对不起公主殿下,实验时间太紧,来得有些迟了。”
“公主殿下”
汉斯摘下帽子,也和卡维一样把手杖递给了仆人,上前微微欠身行礼:“您不愧是艺术圣母,对新人真是宽容,竟然连我的学生也一并邀请了。”
“他来了?”
盖泽虽然有时候很憨,但贵族基本礼仪已经刻在了骨头里形成了肌肉记忆。他安静地站在卡维和汉斯身后,等两人打完招呼这才走上前恭敬地行礼:“谢谢公主殿下的邀请,真让我受宠若惊。”
玛蒂尔德上下大量着这位年轻人,然后上手捏了捏他的肩膀和手臂:“盖泽,老克鲁塞尼的小儿子。我回巴黎之前去过瑞士,有幸见过他,他身体还好吗?”
“他刚从主席的位子上退下来,现在半工作半养老,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