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领。
守城的领队睡得正香呢,突然被喊醒,一边揉着眼睛,嘴上骂骂咧咧的从侧后走了出来。
往马上一看,顿时变得满脸笑容:
“原来是程小公爷呀,某是今日的值守王二,手下不懂事,多有得罪,不要见怪。”
扭头就对着守卒骂道:
“你俩的眼睛都长到屁股上了,连程小公爷都不认识,还不赶快放行。”
其中一个守卒很是委屈,小声嘀咕的说道:
“其他人还没检查呢!”
程处默眼睛一瞪:
“还想检查某的朋友,认为程某的朋友会是逃犯?会携带违禁物品?”
守卒顿时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虽然不认识程处默,可程小魔王的威名早已传遍长安。
如果自己真敢说一个是字,不得让他打个半死。
守卒有些手忙脚乱的推开阻拦,杨帆几人纵马进城。
进城后,人流明显增多,杨帆与程处默缓缓齐头并进。
杨帆呵呵一笑,调侃道:
“处默兄,没想到你的名声还是挺大的嘛!”
程处默像是没听出话中之意似的,反而一脸自得的说道:
“那是当然,在长安城内,谁不得给某几分颜面,即使是去花楼喝花酒,清倌、头牌我程某人也是挥之即来。”
倒让杨帆乐得哈哈大笑。
……
长安城内兴宁坊应国公府。
两座一人高的石狮盘卧在国公府大门两侧,显得十分气派。
门楣上还挂着两盏大红灯笼,下沿边缘还隐隐可见腊滴的痕迹。
门童刚吃过饭,正打着哈欠倚靠在门的两侧,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小的门童开口说道:
“武照小姐被陛下赐婚,今日出府,为何府中没有一丝喜庆之气。”
另一门童叹了口气回道:
“你刚入府,你是不清楚,老公爷在世时,两位小姐甚得公爷欢喜,自一年前公爷过世以后,两位小姐的待遇与我们仆人并无何异,甚至可以说更差,要知道小姐以前对下人可是很好的,可惜啊!”
年纪小的门童一脸担扰地回道:
“我听府内的下人说,是因为大夫人怕二夫人和小姐分家产,所以才这样对待她们,听说前两天二小姐被责罚,冤枉小姐偷了她的玉钗……”
那玉钗府上的人看到早晨大夫人戴在头上,这不是冤枉小姐么?不知道以后在府上该怎么过,如果冤枉我们偷,那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
说完满脸的畏惧,但更多的是愤慨!
年长的门童一脸惊恐,马上跑过另一侧捂住年小门童的嘴巴,呵斥道:
“你是想死吗?可不要连累于我,我们只是一个看门的,心里清楚就行,嘴上可不能没个把门的。”
年少门童一脸无所谓,不以为意的憋了憋嘴:
“就我们自己说说怎么了,又不会传到大夫人那里去,我还听说了呢!大夫人正准备想办法把二夫人和大小姐也赶出国公府。”
年长门童没有再反驳,听完一脸无奈:
“是呀,二夫人也真可怜,一年前还是一个花容月貌的贵妇,这才一年多,头发都已经花白,脸上也满是皱纹,真是太凄惨了,今日也算是二小姐出阁,二夫人想去为她祈福,大夫人居然连一份香油钱都不给,还得二夫人典当了自己的随身物件才……”
两人长叹了一声,显然是在为母女几人的命运鸣不平。
可他们作为最低层的下人,也只能深深叹息而已,毕竟,他们也是不能把握自己命运的那一群人。
正在此时,一阵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在府门前停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年长的门童赶紧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