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马屁谁不会拍呀,反正又不用钱,只要脸皮厚就成。
李泰不以为意,得意洋洋的看了阎婉一眼后哈哈大笑:“张侍郎果然会说话,这拍马屁的功夫可比汝当官的本事强多了,不过本王喜欢。”
张仲业苦着脸满是囵样儿,这是人话么,一时无言以对。
说笑间,几个手脚利落的下人已经把书房收拾干净,见到李泰心情转好,阎婉微微一笑对着张仲业道:“张侍郎暂且陪王爷稍坐……”
言毕,挥手领着一众下人一同退去。
张仲业赶紧起身相送,直至不见背影这才重新坐在魏王李泰的下首位。
“张侍郎,汝分析分析,此事可还有转机,顾秉承本王该不该救?”心情平复下来以后,李泰又恢复了睿智,当然得把正事给解决。
张仲业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杨帆主事主客司恐怕是木已成舟,再想夺过来,难呀……;不过微臣认为顾秉承得救,不然一些人恐会心生杂念。”
“哼,简直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李泰当然也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可知道归知道,就是心有不甘。
为了拿下礼部,他可是耗费了不少功夫,如今却如此简单就失去,怎能不让他恨铁不成钢。
想到这儿,李泰又气得牙痒痒:“都怪那棒槌杨帆,不就是有点小才么,最多会挣点钱,也不知道给父皇灌了什么汤,那小子简直就是一个无知的棒槌,怎么能许以高位?”
这话可有些大不敬,张仲业吓得脸色有些煞白,只能赶紧低头数蚂蚁。
妄自揣测和评判圣意,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你们爷俩想怎么说是你们的事儿,作为臣子,这种话张仲业可不敢听、不能言、更不能议,即便是在王府中也不行。
等李泰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完毕,张仲业这才岔开话题道:“殿下,主课司虽然不能马上争取回来,不过却不代表以后不能,此事还有可操作的空间,甚至可以说是给咱送大礼呢!”
闻言,李泰瞬间便来了兴趣:“怎么操作?”
张仲业故作深沉地道:“如果大朝会……”
“这,这有些不妥吧?大朝会是展现大唐威武的场合,如果出了岔子,那岂不是辱了天朝的威风,不行不行,此计休要再提,否则……”
虽然李泰很想把主客司抓在手中,不过却也知道轻重,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甚至有些不悦。
作为大唐子民,民族自豪感那是高高在上的,李泰当然不希望见到大朝会出了状况,这不是个人问题,而是关乎了整个皇族的颜面。
张仲业见到李泰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慌忙解释道:“殿下误解臣下的意思了,即使臣下胆子再大,也不敢做出有辱我大唐威严的事儿,且听我慢慢道来……”
“大朝会交流‘角抵’,这方法真可行么?”李泰虽然还有些犹豫不定,但却没有再反对。
张仲业胸有成足地道:“自然可行,那棒槌把扶桑副使打残,其他使臣也被陛下责骂,想来各国使国都不会对杨帆有好脸色看,只要那棒槌在大朝会上丢了颜面,怎么可能还好意思继续待在礼部,只要殿下让一个能力挽狂澜的属下找回颜面,这主客司岂不是又能回到殿下的手中,而且还能展现殿下属众的威武。”
李泰思考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地交待:“这事可得安排好了,可不要出了岔子,善于角抵的壮士本王自会寻找。”
张仲业信心满满,拍着小身板保证到:“请殿下放心,虽然那棒槌如今主持主客司事务,但并不代表我这个礼部侍郎指挥不动主客司,再说了,微臣在礼部多年,还是有些人向着咱的。”
李泰大喜:“如此甚好!”
受到表扬,张仲业一脸洋洋得意,说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