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在杨帆与窦奉节两人身上来回游荡。
不比不知道,这一对比,窦奉节简直就是一个窝囊的货色。
虽然长得比较俊俏,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心头不由越发失望起来!
而杨帆这边,冷笑一声,步步紧逼:“本侯就打你这个出家人了,你想咋的?难道出家人就打不得?”
辩机捂着鼻子,身子吓得缩作一团。
见到杨帆并未罢休,反而想要再给自己来一顿狠的,赶紧说道:“小僧清心寡欲一心求佛,为何忠义侯这般凶残,实在太过分了,我一定上奏陛下,为小僧讨一个公道。”
杨帆皮笑肉不笑:“好一个清心寡欲,好一个一心求佛。”
“既然如此,你何不在方外之地潜心修行,如今处处留恋这十丈红尘,所为何意?”
辩机微微一愕,随即反驳道:“入世即出世,只要心中有佛,何处不是修行?”
“再说,小僧身入红尘,只不过也是为了了却世间尘缘。”
杨帆似笑非笑:“即然你尘缘未尽?那刚刚为何敢口出狂言说红粉如骷髅?这岂不成了笑话?”
“你等这些年轻的出家人,仗着享有免税权、免役权,这何曾有众生平等?”
“关中一带,僧侣几万余,信众上百万,你们这些出家人,不是整日里诵读佛法引人向善,而是整日留恋于红尘之中,谋取钱财、田地。”
“试问,你等与市井之间的走卒商贩有何区别?配称得上大德高僧乎?
“本侯敢打亲王,敢打权贵,如何就打不得你这不守清规的花和尚?”
这一番义正辞严的驳斥,将辩机说得怅然失色,一脸懵!
其实杨帆之言,并不具有普遍性。
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佛门既是世俗社会的一部分,便不可避免的沾染世俗习性,它从来都不是净土。
或许有一些高僧真的能绝世而出尘,但大部分的僧侣还是滚滚红尘中的一员。
如今辩机佛法再是精湛,也找不出理由驳斥。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刚刚的举动确实是心动了!
这叫他如何辩驳?
围观的百姓起先是同情辩机的,毕竟这和尚名气很大,长得也很俊俏。
何况人们天生就同情弱者,看着杨帆虎视眈眈威风八面的将辩机一顿暴锤,自然而然与辩机有一种同仇敌忾的心理。
可现在一切都改观了!
没想到辩机真有窥暨之心,这哪还是什么得道高僧啊!
正嘘声四起之时,突然响起一阵嘲讽的声音:“忠义侯果然够威风的,只会欺负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方外之人!”
随着这一声喊,整个街坊顿时鸦雀无声。
无论吃瓜群众,亦或是杨帆、辩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那位锦帽貂裘的儒雅公子。
纷纷猜测这公子有什么身份背景,居然敢调侃一名侯爷,这不是找死吗?
众人面面相觑,虽然好奇却不敢再言语,反倒让出了一条通道让锦服年轻人走了进来。
眼前这位模样俊朗气度俨然的公子亳无惧色面对名震关中的忠义侯,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虽然杨帆看上去全无一丝戾气!
甚至浓眉高鼻、英挺威武的面目更多的是一种率性随意的亲和力。
但却是一位出手一点也不含湖的凶残暴戾之辈。
没看到的和尚都被一拳打得哭娘喊爹?
不过,吃瓜群众都是有一些有见识的人,最是耳聪目明,自然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有些人非但不能惹甚至得绕着走避之唯恐不及。
传闻中揍了魏王殿下,差点拆掉应国府的忠义侯那绝对就是最不能招惹的存在。
可眼前这公子哥却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