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扯这些没用的。”
“虽然我们只是小小的衙役,比不上你们这些高门子弟金贵,但我们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来干涉。”
“你居然敢公然恐吓我们,这是对大唐律法的挑战,陛下曾说过,王子犯法与庶人同罪。”
“你们这些所谓的世家子弟背地里干了些什么男盗女娼的勾当真以为没人知道?给你脸称呼你一声公子,否则你特么屁都不是!”
“人家忠义侯乃朝迋堂堂礼部尚书,公务繁忙,先回去又怎样?”
“忠义侯不是说了么?人家随传随到,你还想咋地?”
韦安嗣不忿地道:“你没见到我们都被他打倒了吗?怎么也要把他羁押起来审问。”
那领头衙役胸脯一挺,掷地有声道:“这世上并不是弱者就一定是对的,再说,本桉由我负责,怎么处理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韦安嗣一脸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出身世家,当然知道官官相护的道理,像他这种没有官身的,能有什么法子?
如果再一次把姑姑韦贵妃拿出来狐假虎威,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
没想到这个衙役还真有些硬气,于是杨帆冲那衙役点点头,问道:“兄弟,谢了!敢问如何称呼?”
人家如此维护,还不就是为了维持交情?
杨帆很清楚,想要活得滋润,想要如鱼得水,不管三教九流还是朝廷重臣,都不能小觑。
毕竟,难保会有一天用到人家的时候,结个善缘未尝不可。
一句好话,一句问名,算是承了这位衙役的人情。
否则真要去县衙里蹲一宿,那滋味也不好受。
更何况今天是小年,是家庭团聚的日子,杨帆可不想去大牢呆着。
那衙役喜形于色,连忙说道:“小的名叫裴行俭,河东人士……”
裴行俭,这名字挺耳熟的。
不过杨帆并没有多想。
“如此,那某便让护卫先送女卷回去!”
说着,让护卫保护几女扬长而去。
为了安抚小兕子,杨帆甚至签下了许多不平等条约。
裴行俭有些意外,不由问道:“侯爷留下来可是还有什么交代?”
当杨帆把刚才的事情和留下来的目的说了出来,顿时让现场的衙役们目瞪口呆。
让堂堂的韦大公子跪地磕头,也只有这位侯爷敢想。
不过,还真够刺激的,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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