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武媚娘打着不让杨帆“败光”家产的理由,把一部分钱财放在娘家,这个更让外人采信!
……
长安城应国公府。
高挂在门楣之上的牌匾还能看出崭新的痕迹,诺大的大红灯笼高挂于檐下,还能看到昨夜燃烧未尽的蜡痕。
虽然国公府门前的积雪被下人被打扫得一干二净,可是门前冷清的模样还是能够感觉出应国公府的没落。
自从武士彟过世以后,应国公府的日子可是一日不如一日。
武元庆继承国公之位以后,这两个好吃懒做的家伙总不干人事儿,连武士彟生前的朋友也不相往来,自然是门罗可雀。
本来是新春佳节,朋友之间相互往来应该是热闹无比,而应国功夫却显得格外冷清。
武元庆与武元爽坐着正堂,可正堂的大门却没有关,好像呼呼的寒风一点也不寒冷。
两人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希望能有一两个父亲生前的好友,亦或者一些狐朋狗友能够在这新春佳节登门送上吉言。
可惜,夕阳倾斜,两人的眼睛都瞪得有些酸涩,可还是没有一人上门拜访。
这让武元庆、武元爽两兄弟尴尬的同时又觉得愤愤不平。
那些平时跟他们称兄道弟的家伙居然在新春佳节都没有登门拜访,实在是太打他们脸了。
武元爽灿灿一笑,从疆硬的面庞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说道:“大哥,我们都等了大半天了,看来今天不可能有客人登门拜访,不如让下人准备些吃食,咱们午膳都还没有吃呢!”
武元庆缓缓收回了目光,哀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喃喃自语道:“二郎啊,大兄愧对父亲,没想到应国公府显赫一时,如今传到为兄手上却如此落迫,为兄死后哪有脸面去面对地下的列祖列宗?”
武元爽不以为意,反而拍着胸脯自信的说道:“大兄,你不要妄自菲薄,现在只是时机未到,国公府一定会在我们手上发扬光大的,到时候,看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如何卑躬屈膝。”
这种安慰的话没有让武元庆的心情好转,反而一言不发垂下了头。
把应国公府发扬光大谈何容易?
自从他们把武媚娘和杨氏几人赶出府门,落下来一个性情薄凉的名声。
以前父亲的一些好友都已经断了往来,这让武元庆暗暗有些后悔。
当初如果对武媚娘母女几人好一点,以忠义侯府现在的发展前景,应国府也能够喝上一杯羹。
若是能够重来一次……
虽然他们兄弟俩还是不会把家产分给武媚娘几女,但也不会闹的这么僵,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想到这儿,现在的武元庆肠子都悔青了,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二弟,你说当初如果咱们没有把媚娘她们赶出府门,现在的应国公府是不是会是另一番景象?”
一听到武媚娘的名字,武元爽就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的说道:“大兄,还提她们几人干嘛,全是一堆白眼狼。”
“正所谓长兄如父,咱们国公府把她们养大,如今她们发达了却根本不念及亲情帮衬我们一把,真是吃里扒外。”
“大兄放心,您是国公之尊,某就不信今天没有人前来给我们拜年。”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又敢小觑咱们应国公府?”
看着自信满满的武元爽,武元庆显然要清醒很多,并那么乐观,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正在此时,一阵震耳欲聋的炮仗响起,从声音方向判断,应该是从应国公衬的大门口传来。
武元爽拍了一下大腿,腾的一声站起来,欣喜说道:“大兄,小弟说的不错吧?这不就有人前来恭贺了么?”
“您是一家主,暂且先稍安勿躁,在这里等着,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