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我们帮他保存了这么多的钱财,你说该收多少保管费为好?”
武元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主持科举考试,虽然名声好听,却是与天下世家为敌,虽然咱们的那位妹婿有皇帝作靠山,但他又岂能与天下世家抗衡。”
“在我看来,忠义侯府的没落只是迟早的事,一旦忠义侯府真的没落,咱们有崔家做靠山,你说这钱还有必要还回去么?””
武元爽微微一楞,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不要脸的说道:“兄长说的不错,正所谓长兄如父,媚娘少不更事,我们作为兄长的,当然要帮她把控才行……”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那副小人模样儿让人不忍直视,诡异的笑声充满了整个书房。
在他们看来,杨帆就是一个人傻钱多的傻帽。
与武氏兄弟的算计不同。
杨帆斜躺在椅子上,壁炉里的炉火越烧越旺,暖暖的热气熏得杨帆直打哈欠。
武媚娘领着贺兰敏月几人回去,杨帆反倒闲了下来,可是没一会儿功夫,王玄策又来了。
看着站立在一旁的王玄策,杨帆揶揄着问道:“玄策啊!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以后再说吧。”
“新春佳节,大家都在陪着家人过节,你却跑过来汇报,别人岂不叫我杨帆为杨扒皮啊?”
对于这位一人灭一国的人才,杨帆很高兴见到他的成长。
经过一年多的锻炼,王玄策整个人感觉内敛了很多。
清澈的眸子闪着亮光,舒眉浅笑着,如春日阳光般直化进人的心底,一股儒雅之气油然而生。
《一剑独尊》
如果把他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那可是要吃亏的。
毕竟,能够在历史上留下名声的人,没有人是简单之辈。
这种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特别严格。
王玄策不仅把骏扬坊治理得井井有条,闲暇之余还不忘参加护卫的训练。
美曰其名,充实自己!
如今他的身手可不比杨帆训练出来的特种兵差。
不过,杨帆的话却让王玄策苦笑不已。
别的主家都恨不得把手下压榨得一干二净。
只有这位侯爷才会真正关心属下的福祉吧!
看到杨帆懒散的样子,王玄策并没有一丝轻视。
不仅是杨帆救了他的性命,更是因为在骏扬坊的日子,王玄策是最能体会到杨帆思想的广阔和深远。
可以说,如今的骏扬坊是一块与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的世外桃源,充满生机与活力。
虽然还没有达到杨帆所期待的那样,但理想国度的雏形已经显现。
看着因为自己一句话而有些踌躇不安的王玄策,杨帆只能无奈说道:“好了,坐在那边吧,有什么事一股脑说完。”
“诺!”王玄策坐直了身子,脸色一肃,说道:“玄策无能,恳请侯爷指点!”
“骏扬坊虽然都是侯爷的职田和封地,外面的田地和山林也是您出钱从朝廷和勋贵买来的。”
“但是,朝廷有律制,只要是田地,都要缴纳相应的税赋。”
“这一年多来,骏扬坊内的人口越来越多,已经有七万多人,如果按照朝廷旧制,这些人是需要响应朝廷的号召服徭役,而我们骏扬坊的工人又不允许随意流动,导致与朝廷的规制有冲突。”
“去年的时候,某按照侯爷的吩咐,在骏扬坊内实行保甲法,也将护卫以及工人分到的田地改为摊丁入亩,将平时的赋税和徭役加在一起,计算在应缴的赋税上面。”
“这个方法骏扬坊的人都很支持,只是一些朝廷官员却颇有微词,认为咱们是在搞破坏,朝廷的根本,今年春耕在即,往后不知这法子是否照例施行?”
杨帆在骏扬坊实行保甲法,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