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呢,哪里想到会有人踏足二层楼,更何况是一个新生。
当秦然说完之后,管事长老闻言这一番话,面色顿时阴沉下来,用一副幽怨的目光冷冷盯着秦然看。
秦然见状,有些哭笑不得,愈发不好意思了,可是实情就是这样,令人无可奈何。
管事长老很懒散,经常疏忽职守,一天到晚都在藏经楼前台伏案酣睡,有时候一睡就是一整天,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碍于管事长老的身份和颜面,没有人敢出言指出。
可是现在,秦然却是做到了,作为一个新生,竟然敢出言指出管事长老的错误,使其难堪,众人见状都是为之惊讶。
按照现在局势来看,秦然惹怒管事长老,下场一定会很凄惨,这正是玄袍男子所乐意见到的。
所以,此时那名玄袍男子嘴角掀起的弧度很弯曲,笑意很浓郁,幸灾乐祸地望着秦然。
管事长老的面色很难看,瘪着嘴,冷冷地看着秦然,沉默不语。
场间围观的人群当中,不乏一些老弟子,他们对于藏经楼内管事长老的古怪性感到头疼,其中最令人胆怯的就是管事长老那一种暴戾的脾气,平日里众人都是为之忌惮。
可是现在,竟然有人这么不识眼,胆敢惹怒这样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看来此人铁定要遭罪了。
人群之中,有了解管事长老的弟子,心想如此,便是向秦然投以一种怜悯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