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那洗干净的鹿腿上表皮已经烤出了金黄色,上面还冒着油沫,兹兹喇喇的正往下滴着油,而另一锅,放了不少朝天椒,红红的汤汁,香味更是浓郁,不仅金斩元馋得大咽口水。
就连张书鹤也勾起了点口腹之欲,而最痛苦的莫过去另一个洞里的两个人,快一个月没见晕星,平时连果子都吃不饱,这香味此时对他们来说,如同酷刑,饥饿的腹内如擂鼓一般,眼睛盯着洞外都如狼一般绿了,这要是最后一顿晚餐,他们也会甘之若饴。
炖鹿肉比较简单,切成块或条状加入些调料其中,鹿肉会有些硬,但是这家伙牙口好,烂了反而没有嚼劲,这肉应该是越嚼越香的。
金斩元实在是被香味馋的不得了,拿了大汤勺就着锅就开始吃了起来,完全不顾汤汁还滚着,并且还不知道从哪取出一段长条物,飞快的放入了锅中,在张书鹤看了看另一边烤鹿腿,撒了点调料后,回头就见他已经盛了一碗鹿肉汤给他。
张书鹤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来,快入冬了,喝点汤暖暖胃倒也是不错的,但是喝了两口后,就见碗上面好像漂着零星肉块,他不由用筷子挟了一块,疑惑的看了看,这肉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随即望向锅里,只见锅里上面有半段东西,张书鹤看了两眼不由的脸色一怔,拿起勺子舀起来看了下:“这是什么东西?”肉是他下锅的,这东西明显区别于其它肉块,真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对面的金斩元一口将手里挟的小段吃进了嘴里,见到张书鹤问着,脸上露出了丝异色,但仍装作没听到,低头捞肉时,嘴角却有了些邪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