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以为自己已经痒的听不清楚外头的声音了,不想外头的声响传到她耳中是时候竟是十分得清晰,范姨娘的话她也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你,对,对我,做了什么……”木桃一边颤抖一边出声道,声音细若蚊蚋。
范姨娘笑了笑:“你们既然能对我下天罗香,又怎么会不认得这红蚁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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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桃心中震惊万分,只能倒在地上惊恐地瞪着范姨娘,不过很快她就被身上难以言喻的痒意给转移了注意力。
丫鬟在范姨娘的示意下解了她身上的束缚,似是不再怕她逃了的样子。
“你们与南疆有什么关系?”范姨娘对木桃那章扭曲的脸视而不见,依旧轻声问道。
木桃终于想起来要用手指甲往自己身上抓挠,可是就算她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到指甲上面,往自己的脖子上抓却总是抓不到痒处。那噬咬般的痒意似乎是会到处蹿走一般,抓挠根本就止不住。
“别费力气了,你就算是将皮肉都抓没了,也还是会痒。不如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帮你止痒如何?”范姨娘漫声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南疆……”
范姨娘偏头想了想,点头道:“你不知道南疆的事情到也有可能,那你就说说你背后之人是谁,派了你们过来的目的是为何吧!”
木桃咬紧了下唇,不再吭声了。
范姨娘见她满头大汗却还面容倔强的忍着,也不着急,只是朝那一直站在木桃身边的丫鬟看了一眼,那丫鬟走到南炕旁,将刚刚范姨娘从木桃身上搜出来的那一个装着天罗香的香包拿了,又走到木桃身边蹲下。
木桃戒备地瞪着丫鬟和范姨娘。
范姨娘也不再关注这边的情形,只又从针线篮子里将那还未完成得肚兜儿拿起来,做起了针线,嘴里却是漫不经心道:“你主子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天罗香这种毒轻易不能乱用的么?因为它是多种蛊虫的药引子,比如你刚刚被下的红蚁蛊。”
范姨娘这么说的时候,她的丫鬟已经迅速地将香囊里的药粉倒了出来,出手如电般的喂到了木桃的口中。木桃想要吐出来,却是被逼迫的吞咽了好几口,被呛得直咳嗽。
过了一会儿,木桃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她身上的奇痒似乎是突然止住了,只是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那原本好像是在她皮肉中蠕动着要往外钻的“蚂蚁”突然就疯了一般的调转了方向往她骨头里窜,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进入她的骨髓中。
木桃的瞳孔徒然间一缩,随即全身打起了摆子,她再也忍不住努力想要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往地板上滚蹭,双手更是毫不顾惜地往脸上抓去。即便她没有了很多的力气,脸上也很快就被她抓伤了。
木桃在炼狱中挣扎,却也没有在屋子里弄出太大的声响,半刻钟不到她的脸上已经是汗水,血水,口水和眼泪鼻涕糊做一堆了。
范姨娘依旧端端正正地坐在南炕上做针线,神情专注。
“姨娘,她若是一直嘴硬怎么办?”丫鬟见木桃那惨不忍睹的模样,不由得小声对范姨娘道。
范姨娘头也不抬:“那就让她一直痒下去,解药珍贵,我不会浪费在废人身上。再过半个时辰就熄灯睡了,到时候你把她扔到右边厢的杂物房里,照她这样子的应该能撑到三日后再死。”
丫鬟闻言下意识的回头看了已经看不出人样的木桃一眼,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我……说……我说……”范姨娘这话说了没过多久,木桃微弱的声音便在屋子里响起,声音虽然不大,范姨娘却是听见了,还抽空抬首赏了她一眼。
“愿意好好回答我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