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仿佛在跟秦城套交情,怕秦城真就责怪那少年的粗心。
“我昏睡了多久了?”
“不久,五天而已……”
“秦城,你醒了?!”秦城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呼,接着一个人便快步走了进来。
秦城皱了皱眉头,心想怎么都是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回头一看,见是乐毅,秦城感觉稍好一些。乐毅身后,骑兵校尉纪铸也走了进来,见到秦城醒了过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笑着问候了一番。
“这屋狭小,我们出去说话。”乐毅说完,便拉上了秦城,一同走了出去,临了还朝屋内的一老一少微笑了一下。
“你们特意过来看我?”出了房门,秦城这才得以看清眼前的景象,排列整齐的房屋,一间挨着一间,都是时下军营中最普通的样式,这些房屋有些开着门的,秦城便看到里面排列整齐的床铺,仅是稍稍一瞥,也能估计出一间怕也是有不下十个床位。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屋,虽是小了点,但是里面却只有自己一个床位,想来定是李广给自己的特殊照顾了。那屋内的医官,只怕也是自己的专职医官。
“将军军务缠身,一时走不开,又记挂你,便派了我等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这次终于醒了……昨天将军还来探望过你的……”纪铸道。
“这次战役你立了大功,连病房都是将军亲自授意安排的,目的是为了能让你好好养伤……你回来的时候可是吓煞我等了,大伙儿都以为你活不了了,没想到你保命的本事和你杀敌的本事一样大。”乐毅一边兴奋道,一只脚一边在路边的一处草丛中擦来擦去。
“让将军费心了,回去替我谢过将军。”秦城对纪铸说道,推了乐毅一把,“你擦什么呢?”
“哦,刚才进你房门的时候没看见,不小心踩到了你门前的一滩尿——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把尿撒在门口。”乐毅头也不抬道,擦得很专心。
“尼玛……”秦城想起自己今天的悲惨遭遇,和那吐在门口的一滩苦水,恼怒的骂道。
“泥巴?没有泥巴啊……”乐毅没听清秦城说的什么,左右看了看,疑问道。
秦城哑巴吃黄连,索性懒得说这个。秦城注意到,一些出了房门在空地上散步的伤员,从自己身旁路过的时,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都带着光彩。
“大伙儿都知道了你的事,尤其是你斩杀匈奴左骨都侯。”纪铸见秦城面带疑惑,解释道。
秦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什么,问两人道:“是了,上次追击匈奴骑兵时,是谁在背后放了我的冷箭,害的我好好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时我一头栽下马便不省人事,没来得及看,你们那时都在我身后,定然是看见了的。”
乐毅和纪铸听到秦城问道这个问题,竟是不约而同不知如何开口,看了看秦城,都是摇头叹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城走到一处土堆上坐下,看着窘迫的两人,见两人不说,便自顾自说道:“我记得当时有一路汉军从西边奔来,匈奴人只得往北逃去,那时我冲的虽快,但也看见了那支汉军的军旗上打着‘公孙’的名号。西边,代郡,是了,代郡郡守正是公孙敖将军,想必能从后面误伤到我的,便是这公孙敖将军的人了……”
乐毅和纪铸相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什么。
秦城见两人还是不说话,继续道:“军队奔袭,冲在最前面的定是主将。当时射中我背心那一箭,虽然是准头偏了,但是劲道却是很大,能都一箭射透玄甲,定然不是泛泛之辈,如此说来……”
“秦君,别说了!”纪铸突然打断秦城,他没想到事情被秦城这么一推测竟然就得出了真实结果,只得讪讪道:“这件事乐毅已经禀报将军知道了,将军也已经处理,你就不要在耿耿于怀了,哎!”
说罢,又是一阵摇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