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比心,他自己也有个水灵根的女儿,可以理解他们事事为女儿打算的心。
不知真人今日来,所为何事紫暮终于问到了正题上。
启寒眉头皱了皱,似是想起了什么为难的事,小心的看了祝遥一眼,才道,是这样的,在下有一故人之女,家中变故遭歹人重伤,伤及神识,我除她冰封,再以灵气调养,可现在气息却越来越弱,素来听闻玉林峰尊者,对神识一事知之甚多,所以想请尊者出山,前去一看。
这话一出,祝遥到是没什么,紫暮却先皱了眉。向来正派之间相互帮个小忙是正常的,他若是把人带过来,紫暮也不会硬挡着不让看,但听他这话的意思,还要人家上赶着过去瞧病,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里。
启寒见紫暮脸色不好看,连忙解释道,我那徒儿,受伤甚重,此时被冰冻在一处,不能随意行动,所以才厚颜求尊者一去。
启寒转头看向仍是冰着张脸的祝遥,一时也无法确定这位不按理出牌的尊者,会不会答应。
好啊祝遥无所谓的点头,正愁没机会了解那个新呢,不过要等我徒弟醒了再说。
启寒脸色一喜,连忙道谢。紫暮客气了几句,也就送他们离开了。
祝遥可以感觉到,那启寒出去时激动的心情,连脚步都是轻快的。只不过那个叫茹绿的少女,不,应该是叫沐媚颜了,她一脸乖巧的跟着启寒,眼睛却直直的盯着他后背。
那眼神却让祝遥觉得十分怪异,说是恨吧,又不是,爱吧,更加的不像。好似掺杂着太多的东西,让人无法看透。
祝遥理解她前生惨死的怨恨,却无法理解她非得夺舍害人,来达到报复目的的行为。所以她才全力阻止小萝卜被她夺舍,可谁知道她这边夺不了,转眼就找了下家。
害得她这么多年,白忙一场。绕了一大圈,又绕回了原点。她脸上的字样明显得无法忽视,这是证明,就算没有胥松的修魔体质,她仍旧是那根可以引发世界末日的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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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遥再次看了那少女一眼,突然一愣。
是她眼花吗怎么感觉她身后好像有个黑色的影子正紧贴着她
祝遥再一细看,又什么没有了,怎么回事
直到走出偏殿后很远后,沐媚颜才回头向后看去,原本天真的脸上,瞬时闪过一丝阴狠的表情。
默默向心底传音,那个尊者,就是之前神识那人,她不会
放心,绝无可能。一个妖娆十足的声音在心底响起,区区一个化神,又怎么可能一眼看出来。况且她也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敢这么皇而堂之的出现在她面前。
可是此人不除,万一她要是看出什么来
呵呵,不急。谅她也没这个本事。
而绝对有这个本事,且早已经看穿着的某人,正一脚踹开了徒弟的房门,闪亮登场。
小萝卜,我回来了。
床头那贴近的两个身影,瞬间分开。特别那坐在床头的男子,更是一脸慌张的站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解释。
掌,掌门,我我我,是芝麻长老带我上来找你的
她该说什么是jq总是要揭发的吗
祝遥眯了眯眼睛,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瞅着正拿着一个空水杯的胥松。
我我胥松在她的逼视下弱弱的低下了头,脸上一片的红潮,半会挤出一句,我去找芝麻长老来。飞也似的奔出了房间。
喂,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于是,祝遥又转过头,盯向正靠在墙头的徒弟。
我跟他没什么玉萝大声的道。
祝遥默默一歪头,我有说什么吗
玉萝脸一红,死鸭子嘴硬,反正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了祝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