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韩抱有希望,希望九爷什么都没听到。
然。
薄战夜迈步下楼,以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锁着两人,眸光深暗讳莫。
开口的声音打破陈韩奢望。
“这招不错。
西朗,我倒是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么得力的助手。”
这话,绝对不是夸奖!
甚至在这一刻,恐怖至极。
陈韩腿一软。
完了……
都完了……
薄西朗再好的应变能力在这一刻都有些慌张,毕竟算计九叔被听到,太无法解释。
他强作镇定:“九叔,陈韩的确忠心,为我着想。
九叔你……”
“哦?是么?”薄战夜挑起剑眉,打断薄西朗话语。
他已然走下楼梯,站定到薄西朗面前,轻飘飘话语扬出:
“那你可知道,这七天我每天过去和兰溪溪私会,他都在院子里放哨?”
薄西朗一怔!
瞳孔堪比十级地震!
陈韩‘砰’的一声,直接跪地。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天崩地灭!
薄战夜不再理会两人,高贵矜冷离开。
那姿态,危险可怕,永远是上位者。
只是在上车那一刻,他气息如坠冰窟,简直比寒冬腊月还要可怕。
前座莫南西懵逼,之前就足够冷,这短短几分钟,怎么更冷了?
他瑟瑟发抖,不敢话。
……
这边。
狭楼道,一阵阵痛苦声传出。
足以可见,被打的人多么痛不欲生。
整整十分钟,一切才得以结束。
陈韩面色苍白,满脸是汗的背着昏迷的薄西朗走出来。
纵使每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他依然要肩负照顾薄西朗,不暴露他病情的责任。
“兰姐……兰姐……”
痛苦声音传出。
房间里的兰溪溪回神,快速压下复杂情绪,打开房门。
然后,就看到面色很不好的陈韩背着薄西朗进来,她脸色一紧:
“这是怎么了?”
陈韩将薄西朗放到床上,不敢发生什么事情,只道:
“薄少刚刚发病,我给他打了镇定剂,现在情况很不稳定,麻烦兰姐照顾下他。”
然后,他走到一旁上药。
衣服掀开,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十分严重!
兰溪溪脸儿一白。
没想到,情况真如陈韩所,每一次都受到薄西朗折磨。
她真佩服,这样的情况还能继续留下。
忽然间,就挺同情陈韩。
毕竟她也尝试过,那一晚,绝对是噩梦。
“你上药吧,先照顾好自己,我在一旁看着薄少,他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醒来。”
“好。”陈韩看着她这么好,心里愧疚:
“兰姐……那个……对不起……”
“嗯?”兰溪溪不解望着他。
下一秒,以为是他让她留下来一事,开口道:
“没什么对不起的,是我自己打赌输了,愿赌服输。”
想到薄战夜的态度和决定,她现在还觉得心里挺膈应。
陈韩嘴角抽了抽,怎么都不出口,只好讪讪一笑,继续上药。
不到半个时,薄西朗就醒了。
看到兰溪溪,他眸色赤血,猛地握住她手腕坐起身:
“背着我幽会?就一个月!一个月也做不到吗!”
声音愤怒。
力道大的足以将人的手臂扭断。
兰溪溪痛哼一声:“薄少,痛……不是那样的,你听我。”
“能是怎样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