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管你的死活!”对方的声音透着怒意,犀利的话语让乔言清醒。
“谭松臣……怎么是你啊?”乔言已经没有力气推开谭松臣,只能被他很不怜香惜玉的抱走。
“是我很失望?”
乔言没有话,视线凝滞的看着父母的墓碑。
在她的铃兰花旁边,摆放了一束雏菊。
每年,都有人在墓碑前放一束雏菊,她以为是刘传江,原来不是……
居然,是谭松臣。
乔言其实很诧异,谭松臣怎么会记得她爸妈的忌日,她记得……只给谭松臣过一次。
他就记了这么多年吗?
这个人,也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离了?”谭松臣问了一句。
乔言点头。
“祝你早日治好眼盲心瞎的毛病。”谭松臣讽刺。
乔言垂眸,她收回方才的想法。
这个人就是坏……
嘴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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