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是一个想法,这内乱未定……皇帝就开始征召孩童了?
杨武策让人押着那个年轻妇人,抱着两个哭喊要娘的孩子,朝白卿言走来。
远远瞧着这边儿状况的林康乐也按耐不住,也快马过来。
年轻妇人哭得不像样子,汗水沁湿了衣裳,头发凌乱,狼狈不堪,似见到白卿言是个女子,不等靠近……那年轻妇人就径直跪倒在地,膝行朝着白卿言的方向爬来,泪水就像断了线一样,哭得肝肠寸断:“姑娘!姑娘……求你,我求你了你放了我两个孩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啊姑娘!”
杨武策朝白卿言抱拳道:“镇国公主,刘将军,人拦住了!”
“镇国公主!”年轻妇人一听是镇国公主,睁大了眼,震惊看向白卿言,“你是……是镇国公府的白家后人?你就是护民安民的镇国公主白卿言?!”
白卿言颔首:“大嫂,你先起来……”
那妇人确定白卿言是白家的后人,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紧紧拽住白卿言银甲下摆,用力朝白卿言叩首:“镇国公主求你救救我两个孩子!我时候就听爷爷和爹爹总同我,白家……还有白家军是最护着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现在那皇帝下旨,要抓我们家两个孩子……用孩子的性命去给他炼丹!我公公和两个孩子的爹……都是战死在南疆的晋兵!家里就剩这两个血脉了啊!”
刚刚下马的林康乐听到这话,瞪大了眼,朝白卿轻言看去。
白卿言手心收紧,胸腔内怒火中烧,将士为国拼杀舍命,抛头颅洒热血,到头来……狗皇帝还要用这些将士子女的鲜血为他延续狗命,为他炼丹!
她紧跟着又想起了宣嘉十四年除夕,她爷爷和父亲、叔父和弟弟们全部战死的消息送回来后,信王恨不得将白家遗孤踩死时的情形。
年轻妇人到这里便已经泣不成声:“求镇国公主可怜可怜我两个孩子!县令从人也子那里买了孩子替代他自家骨血,有钱人家纷纷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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