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深叹了口气:“好。”
要是别人,周延深理都不会理,但这个人是楚辞。
周延深拿楚辞没任何办法。
最终,周延深无奈的叹息。
就这么把楚辞手中的水杯和药接了过来。
快速的吞了下去。
一直到喝完一杯水,周延深才把水杯还给楚辞。
楚辞一脸无奈:“你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吃药?”
瞧这话问的。
周延深叹了口气:“难道你喜欢吃药?”
楚辞:“……”
默了默,她清了清嗓子才:“我,生病就要吃药,你为什么生病都不喜欢吃药?”
“太苦。”周延深拧眉,“对医院有很深的心理阴影,所以不想吃。”
“为什么?”楚辞又问。
好似也是第一次,他们谈及这个问题。
“我有整整一年的时间,都在医院内。从江洲的医院到德国的医院。”
周延深淡淡开口,声音倒是平静。
只是在声音里,不难听出周延深的排斥和嫌弃。
“来来看见的都是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情况严重的时候,还要到手术室里面。”
“那时候就是绿色衣服的人。看的我头晕。”
“后来就是不停有各种人来给我喂药,各种各样的。我都记不清这些年我吃了多少药了。”
周延深拧眉,越越觉得有些恶心。
自然而然的,对药物的抗拒也跟着越发的明显起来。
是真的抗拒。
一点都不想看见的样子。
楚辞听着周延深的话。
眉头也跟着拧了起来。
这要是自己的话,大概也会恶心。
“但是你现在还是要吃药。”楚辞没退让的意思。
周延深倒是没什么,就这么看着楚辞。
等了一阵,是楚辞被看的头皮发麻。
而周延深的声音才缓缓传来。
“不吃药就像慢性自杀,大概是有这样的意识。”
周延深倒是笑了,很是自嘲,“不过以后不会了。”
楚辞听着胆战心惊的。
周延深拍了拍床边:“睡觉。不过今晚呢,你睡边上,免得把你传染了。”
楚辞:“……”
知道传染我,之前做什么呢。
但这话楚辞也不敢出口。
而后楚辞才心的上了床。
周延深也没什么,安静的看着楚辞。
两人的眸光在昏黄的灯光下交融。
周延深还真的没碰楚辞。
就只是淡定开口:“睡吧,明天见。”
楚辞噢了声。
……
但是在入睡前。
两人又聊了几句,的不过是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大部分时间是楚辞在。
周延深在听。
一直到楚辞犯困,没了声音。
周延深才悄然无声的关了灯。
倒是没再靠近楚辞。
但是透着黑,看着楚辞的眼神。
却又变得再温柔不过了。
这样的画面。
好似等了很久很久。
……
接下来的几天。
一家三口都在丽江,日子倒是显得畅快的多。
大部分时间,主动的人是徐芯娅。
楚辞反倒是被动的多。
对于这些事,楚辞不太擅长。
“妈咪,我们去放孔明灯好不好?”徐芯娅是抓紧时间玩所有能玩的。
“还有,我想去做手工呢。”
“如果时间可以的话,我还想再去骑马呢。”
徐芯娅一二三四的列了很多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