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啊,还是右眼啊?”冷月含笑问他。
“一会左一会右。”
“那是好事坏事都会发生呀!”冷月看着思齐,并伸手把那纸条拽了下来。“你没什么事吧?”
“唔。”
思齐哼了一声。
“怎么起的这么早呢?”她又问他。
“醒了,睡不着了。”他说。
“坐吧。”
冷月指着写字台对面的椅子,她把电脑关了,想陪着儿子聊聊天。
“我呀,最羡慕你们年轻人能睡早觉。”冷月说“我现在就像闹钟似的,就是半夜两点睡,早晨六点也得起来。”
“妈!”
“嗯?”
“人家都说了,母亲的身边,就是避风的港湾。所以,有妈妈在,真好!”思齐看着冷月,一本正经的说。
“儿子,”冷月也一本正经的问“你是不是想说什么呢?如果有话,简单、选重点,就说出来吧!”
“这个……”思齐挠了挠头皮。
“到底想说什么呀,打份草稿,想好了再说?”
“别别!”思齐扑哧一笑说“我现在可不是在邮局拍电报,干嘛简单选重点呢?”
“那就快说!”
“yes ada !”
思齐站起身,伸手来了个军礼。
“不愧是我的作家妈妈,明察秋毫呀!什么心事都瞒不过您的慧眼!”他把手放下来,然后盯着冷月问“妈,你有没有发现,我爸他最近不太正常呢?”
“额?”
冷月一怔,又摆摆手。
“你先坐下,儿子!”她笑着“不用像士兵见了长官似的,站的那么直溜,我眼晕!” 她沉吟了片刻,说“女首长还真的没发现你爸有什么异常。”
思齐坐下来,他声音低沉,语气沉重
“自从我回来之后呢,我爸他早出晚归,人也日渐消瘦,饭量越来越少,脾气越来越大……妈,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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