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苏绾,晚、绾……”
景郁又开始没事找事,琢磨着两字读音,看着龙玠,笑,“二爷,你真对an字感兴?”
闲扯的屁话,龙玠不予理睬。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身边的太子。
太子高傲的昂扬着尊贵的头颅,机警又凌厉,一身黑褐色的短毛,油光锃亮,气质方面没的。
同样,对面也蹲坐着一只一模一样的杜宾犬。
相同的身材,相同的帅气,就是体格方面略微柔美了一些。
景郁揉捏着太子妃的后颈,可稀罕这条狗了,都舍不得给裴秀送回去了。
太子妃似乎也认命了,不怎么咬景郁了。
太子稍微捕捉到一个机会,就对着太子妃咔嚓一大口——
“混蛋!”景郁第一个不干了,就差直接扑过来咬狗了,“太子你什么玩意儿?总欺负它干嘛?你再咬一个试试,今天不给你下汤锅……”
“怎么的?”龙玠接过话茬,淡淡的一眼扫了过去。
景郁顿时没了气焰,抱着自己的太子妃,眼里还挺不忿的。
龙玠也训了太子两句,然后跟景郁正事,“唐晚,先留着看热闹吧,唐家其他人……”
他翻开费辛留下的唐家人物关系图……
跟案情分析似的,照片人名,一条线一条线的标记着人际、利益关系。
龙玠也不负众望,拧开一根钢,清隽修长的手指握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名划下去——
连续划了十来个,看着简单明了的关系图,满意的点一下头。
转手就扔给了景郁。
“照办去吧。”龙玠收起钢,从盒子里拿了块糖,剥开,扔嘴里,又趴在车窗旁慵懒的吹风了。
景郁连打了两个电话,又下车带着太子妃转了一圈,差不离交代完了事儿,费辛也从公司出来了。
龙玠与费辛聊了几句,便让订餐厅,吃饭。
太子也趴在旁边,吧唧着舔着大嘴巴,饿了。
龙玠揉揉它的头,拆开一袋肉干,一块一块的喂给太子。
费辛坐上驾驶位,余光透过后视镜,哎呀,除了唐姐,二爷最稀罕太子了。
“不往这边安排人?费辛也忙不过来……”景郁重新回到车上,也从龙玠手里抢一些肉干,喂给太子妃,“怎么?你怕唐洛觉得你抢她家业?”
“不能吧,洛洛心大着呢,况且她现在也顾不上。”景郁让太子妃慢点吃,别噎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平时多饿着它似的。
仔细一看,哦,二爷喂的是顶级大厨腌制烘焙的鹿肉干。
景郁果断让龙玠也给他订一些,太子妃也爱吃。
好嘛,两位总裁都成狗奴了。
费辛安静开车,内心狂甩弹幕。
“留给唐举。”龙玠喂完了太子,拿湿巾擦擦手指,慢声轻道。
景郁一愣,“谁?”
“唐举。”
“谁啊?”
龙玠看了他一眼,“装什么糊涂?”
“哦哦哦,你大舅哥啊,这唐洛的意思?还是你擅作主张?”景郁可记得唐举那副臭显配的脾气,跟唐洛关系一点不好,还把家业留给他?
“唐举调教调教也能成气候,怎么也是她爸爸留下的骨血,她下不了狠心的,唐家,这点营生,给他也无妨。”龙玠把纸巾扔进纸篓,慢条斯理的声音很淡。
景郁想想,点头,“也对,洛洛表面上酷酷的,心里却软软的,还是你懂她,行,这么安排不错。”
龙玠又看了眼景郁,皱下眉,没话。
景郁总是在不经意时一脚踏进二爷的地盘,还有嫌疑盯上了二爷的人,也不知道裴秀为什么还没拴住他。
到了饭店,主厨已经烹好了一桌子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