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存在着太多太多足以让人倍感困惑的事情,而这些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件往往都存在着一种共性,那就是当某一个人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遭遇到某种情感上的沉重打击或是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段内遭遇到了极端的不公,那么往往在这个阶段,这类事件变化在这个人的心中发酵转变,从而让一件或许看来只是普通小事的冲突,在其内心之中急剧转变为一种足以改变一个人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
就如同这股莫名的青烟,在开棺之前又有谁能够联想得到,仅仅几下呼吸的功夫,这看似毫危险性的青烟,便在须臾之间夺取数人性命,是那般的无声无息,是那般的阴狠毒辣。
就这样,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极力的快速后撤,以希望自己能够有幸躲开这瘆人的怪雾,终于半个过时辰一晃即逝,待这股恐惧之色渐渐的消失在那天地之间之后,在场的所有人才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仿佛刚才所发生的的一切,就好似那须臾般的故事一样,开始便是结局。
可是即便是这股杀人于无形的怪雾消散过后,众人也是大眼瞪小眼的相互观望,却没有一个愿做这领头的人。
而就在大家都彼此推诿的时候,一双手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扣实在了那古箱的抬盖沿边。
“尉迟绝,你干什么!”
看着尉迟绝竟然敢在此刻第一个冲向古箱,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不为之惊叹,果然这云泽的魅力,在一些人的眼中,是可以超乎于其生死之外的,甚至如尉迟妄这般的武林豪杰,也不仅被他自己的兄弟这般的行为吓了一跳,只见尉迟妄快步的一把按住尉迟绝那即将要使劲的右手,然后朝着尉迟绝的面大声吼到。
“我干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我回来就是要向世人证明,那些本该就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要亲手夺回来,给老子滚开!”
忽然一股强大的劲道从尉迟绝的身上猛地爆发,甚至于这股强势的劲道,竟然都可以逼迫的尉迟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这天下终究是会记得我尉迟绝!”
一声怒吼过后,便看到尉迟绝再一次的强行运气,以至于此刻他的左眼眼角处,俨然的流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血迹,可即便如此,他并未因为这道血泪而停下手上的动作,停下自身的气势,反而更是将镇龙棺椁的边缘处牢牢扣住,然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原本牢固的棺盖猛地掀开。
霎时间只见从那镇龙棺椁之中,一股青绿色的光柱瞬间闪耀,一阵阵龙吟之声戛然响起,无尽的罡风夹杂着这天地之怒在此刻这小小的后山处突然刮起,只见青绿色的光柱瞬间穿破众人头顶的那团盘旋着的能量漩涡,然后在场的众人便看到,原本已经足够狂暴的能量漩涡在随着这束光束的贯穿,整体的面积更是猛涨数倍,甚至其最窄的长度怕也要数百丈之宽,将这片原本还算风和日丽的晴朗天空,顿时渲染的无比青幽。
就在众人皆被眼前的这一切所震惊的时候,更奇妙的事情接踵而至。只听到一声无比嘹亮的尖啸声在夹杂着那一阵阵的龙吟从镇龙棺椁传出后,若要听得仔细的话,怕是也能从这股尖啸声中听出其中夹杂的一丝女性极为痛苦的哀嚎,随后只见到一个通体墨绿的光珠从苍天之上径直快速坠落于棺椁之内,仅仅一瞬间之后,众人便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从棺椁的内部散发出来,一声声极为低沉的怒吼在每个人的心底响起,而此时每个人的感觉,都如同陷入泥沼,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每个人都觉得呼吸困难,周围的空气也随之变得粘稠,让人十分难受。
为了能够在这股天地之威下形容自如,在场的每个人都开始暗自运起自家的心法口诀,即便是忍着那冲击经脉的剧痛,可是为了云泽众人也在所不惜。
当尉迟绝丝毫不顾及任何危险的一把将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