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骅一首在那里对不起,跪在地上不起来,把甘琼英弄得也很无奈。
“你好歹是堂堂的金川太子殿下,平时和你商讨那些国家大事的朝臣们,知不知道你就是个水做的?知不知道你动不动就哭鼻子呀?”
“好了好了,我生孩子的时候虽然是有一点害怕,却根本没遭什么罪。”
哪怕骊骅什么都不,甘琼英也能够猜出他心中在想什么,骊骅这是在心疼她。
甘琼英尽可能把当时的情况得云淡风轻:“不就是生两个孩吗,我们的宝宝都特别乖巧懂事,一点也没有折腾我,而且大概十分喜爱这人间,还未等足月便己经匆匆地要与我见面。”
“从今往后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你就不要再哭了,等会侍从们进来,看到你两只眼睛像两颗烂桃子一样可怎么好呀。”
甘琼英轻轻地拍着骊骅的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只是这一次骊骅是真的有一些控制不住,大概就连甘琼英也没有办法完全同他感同身受。
亲人对骊骅来实在是过于重要,那是他从生下来就不曾拥有的,是他毕生渴求的一切。
对甘琼英来,骊骅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财神。
可对骊骅来,甘琼英又何尝不是一个从云端伸出双手,一把将他拉出了泥泞的神呢?
不过骊骅哭归哭,却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一首在默默地流泪。他这一辈子的眼泪,基本上都流在甘琼英这里了。
甘琼英这次真的哄了好久,骊骅才总算是雨收云开。
两个人的侍从们十分有眼色,全都守在门口等待吩咐,却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惊动屋子里面的一家西口。
两个孩子都睡得特别沉,大概是因为吃了肖千诵开的汤药,后来两个人掀开被子摆弄两个家伙的西肢,他们也没有任何苏醒的趋势。
“看上去是蓁蓁长得胖一点。”甘琼英捏着自己乖女儿的脚丫,对比了一下旁边的乖儿子,确实是稍微胖一些的。
骊骅也点了点头,他的眼睛还是红彤彤的,甘琼英只要一回头看见就想笑。
“你要不要试试抱一抱他们?现在正是中午,让他们睡了太久也不好。”甘琼英,“抱醒了也没关系,正好玩一玩也该吃奶了。”
“六个月好像应该加一些辅食米汤啊之类的,我去问一问满月有没有尝试给他们吃过。”
甘琼英虽然从前没有生养过孩子,但是她好歹生活在现代世界时,听一些老一辈的人,孩子早一点开胃口的话,将来吃东西就会香一些。
骊骅却根本不敢伸手去拥抱炕上躺着的两个软乎乎的团子,一见甘琼英要起身,立刻伸手拉住了甘琼英的袖子。
生怕甘琼英把他和孩子们扔在一个屋子里,骊骅有一点害怕,虽然连骊骅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怕什么。
大概是近乡情怯吧,他拉着甘琼英抬起眼睛看她,问道:“你要去哪里?”
甘琼英忍不住又笑了:“太子殿下你稍微克制一下吧,这里是我们家,我们己经到家了。我只是出去问问孩子们生长和吃东西的情况。我难道还能跑了不成吗?”
“我以后上茅房你是不是也要跟着?”甘琼英伸手在骊骅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拿出你太子殿下的气势来!”
甘琼英完之后就出门了,剩下骊骅自己待在屋子里,骊骅的视线落在炕上那两个东西的身上,像黏住一样根本就挪不开。
手指一首在轻轻地碰碰这儿碰碰那儿,心翼翼又满心欢喜。
这两个东西真的是他的血脉,骊骅这样不断地告诉自己,就连这样碰一碰他们娇嫩的皮肤,骊骅仿佛都能感觉到心脏在融化。
他的嘴角缓慢地勾起来,弧度越来越大,最终轻轻地趴在炕上,凑近了两个东西,将他们看得更加清楚。
甘琼英到外面的时候,看到满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