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美兰接过包子，虽然没心情也没胃口，但还是把一碗粥都喝了，包子也都吃了。

吃的很饱，都吃撑了。

去买早饭的时候，关志波给徐景安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跟他了江美兰生病的事。

完，他：“你这是不是报应？但如果真的是报应，应该报应在我身上才对啊，她跟着我这么多年，任劳任怨，我好吃懒做，嗜赌成性，我才该死。”

关志波又道，“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也没别的意思，不是为了跟你们老板要钱，虽然我们也确实没钱，我是想看看，你替我跟你老板，告诉我们宁宁在哪儿，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她妈得这么大的病，她总该知道的，毕竟是生她养她的妈妈，生死面前其他都是事，你是不是这个道理？”

秘书点点头，“是这个理，我也能理解你们想找到关姐的心情，但是我们也确实不知道关姐现在在哪儿，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不过您的事我还是会跟老板一声的。”

他只是个秘书，就是个打工的，不可能干涉别人的人生，也不能左右老板的决定。

他只能这样应对一下关志波。

关姐的事他也知道一些，实话，他当时觉得很震惊，很窒息。

秘书没有立刻联系徐景安，打算等徐景安回江州后，等他问去关志波和江美兰的事的时候再。

如果他不问，明不关心，那他也没有必要提。

港城。

徐景安在关宁宁家区附近转了一圈，看了看时间，时间还早，还没到下班时间。

他是喝了酒的，想了想，干脆装喝醉给关宁宁打电话。

一旦有了贼心，跟着就有了贼胆，电话下一刻就拨了出去。

关宁宁手机响，看到屏幕上闪烁着熟悉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按了接听键，“喂？”

“是我，徐景安。”

“我知道，徐总有事吗？”

关宁宁的声音很冷淡，但是徐景安还是被我知道三个字给取悦到了。

徐景安道：“淮西让我问你什么时候下班，大家一起吃顿饭。”

关宁宁：“你们吃吧，我就不去了。”

“因为我？”

“也算是吧，你喝了酒，晚上吃点清淡的，别再胃疼。”

徐景安心情复杂，“你是在关心我？”

“我是怕你给顾总添麻烦。”关宁宁。

徐景安：“……”

没等他再开口，徐景安一时也没想到该什么，关宁宁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看着戛然而止的通话，徐景安神色怏怏。

关宁宁现在甚至连再见都不跟他了。

徐景安给顾淮西打电话。

顾淮西既然已经来港分了，干脆去港分考察了一圈，看了看港分的工作。

接到徐景安电话的时候，他正准备跟港分的人一起吃晚饭，“你们先进去，我接个电话。”

跟秘书了声，顾淮西就大步走到一旁去接电话了。

秘书和港分的人去了包厢里。

“怎么了？”顾淮西开门见山地问徐景安。

不等他回答就嘲笑道，“关秘书该不会晾着你，你现在还在外面晃悠吧？”

“嗯。”徐景安闷闷地应了声。

顾淮西道：“你打个车来我这儿，先吃饭，吃了饭才有力气跟关秘书斗智斗勇。”

完，他就报了个地址，催他，“赶紧过来，我先去吃着了。”

徐景安打车去了顾淮西的酒店。

到的时候顾淮西他们已经在吃了，右手边给他留了个位置。

服务员带他来到包厢里，顾淮西立刻招呼他，“总算来了，过来坐，再不来我们都要吃完了。看看菜单，有什么喜欢的随便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