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示意他打住。我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他:“你还算聪明,你知道地方吗?”
刀疤福:“知道,深圳我比较熟。”
我:“走吧。”
墨丠:“这人不好对付,你心点。”
我:“放心,我心里有数。”
刀疤福的枪我揣在了身上,然后跟在刀疤福身后一起下楼。
我俩上了刀疤福的面包车,我用钳子剪短了刀疤福手上的铅丝,刀疤福把手放到了前面的方向盘上,:“老弟,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甭废话。”
“这一去可是凶多吉少,德叔一定准备好要宰了我。”
我:“放心,这次主要是去谈买卖的,他要是动手,我保护你。”
“恐怕到时候你自身难保。”
我:“不管怎么,现在我愿意救你,德叔想杀你。你站哪头心里有数就成,别犯糊涂。”
刀疤福开着车出了村子,在这漆黑的夜里在街上快速奔行。
也就是四十分钟之后,车停在了德叔的那两扇大铁门外面。
车刚停下,这门就开了。
刀疤福问我:“开进去吗?”
我:“开进去。”
车开进去,身后两个人关了大门。
而我这时候手已经抓着枪,只要有一点不对,立即动手。
我和刀疤福下了车之后,朝着前面的建筑看去。
这是一座洋楼,看起来应该是清朝时候的欧洲人修建的。门灯亮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的女人站在门前。刀疤福:“这就是白玫瑰。”
我和刀疤福过去,一边走我一边打量这个女人。头发很短,大眼睛,鸭蛋圆的脸型,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但就是这么一个女人,皮囊下面包裹着的是一个肮脏的灵魂。
她看到我们之后,:“刀疤福,进去吧,德叔等你呢。”
很明显,现在我们想走也走不掉了,身后站了四个荷枪实弹的人。
刀疤福回头看看,不屑地一笑:“防我和防贼一样,德叔我们是朋友,就这么招待朋友吗?”
“以防万一。”白玫瑰。完一转身,把大门推开,然后先进去了。
我们紧随其后,跟着她进了这客厅。
这里面点了一个很大的水晶灯,把整个客厅都照亮了。
在沙发里,坐着一个瘦弱的老头,看起来五十岁左右,不过他刻意让自己看起来很沧桑,头发白了也没有去染一下。
他没有起身,而是:“沙发太软,估计你们也坐不惯。去给他们搬两把凳子来。”
有人从后面搬过来两把凳子,放在了这大客厅的中央。
我倒是感觉到了,这是随时准备弄死我俩,怕我俩的血弄脏了沙发和沙发下面的地毯啊!
这地毯应该是貂皮做的,这一块就有几十平米,确实得不少钱。同时,这个人应该是有洁癖的,家里没有一点灰尘,在整个屋子里,没有一点瑕疵。
他手里握着个拐杖,坐得很稳。
刀疤福大大咧咧就坐在了凳子里,:“德叔,我这次是来拿钱的,再给我二百万,这事儿就算是了了。”
“急什么,先喝茶。我让人去泡茶了。”
我没有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右手拿着刀子,左手拿着枪。只要觉得不对,立即就干/死这老王八蛋。
德叔也注意到了我,:“刀疤福,这是你的人?”
没等刀疤福话,我:“刀疤福是我的人,德叔,您看走眼了。”
德叔直了直身体,随后呵呵一笑:“我就么,刀疤福没有胆子找我要钱,一定是有人给他撑腰。”
我:“货也是我的。”
“是吗?”他的很平静,但是很明显,我看到他往后挪了下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