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了自己娘亲,多多少少有些伤感。
“我娘在永宁候府活得不容易,从来都是谨慎微。”
“可有些秘密放在一个人的心头时间太长的话,也是很难受的。”
“她经常和我提及先夫人的事情,最后却几次三番要让我将这些秘密带进棺材里去。”
“如今……”慕依依的声音微微颤抖了一下。
“如今她倒是将秘密带进了棺材里,可我不能,我得出来。”
慕依依抬起头看向了慕修寒道:“先夫人之前跟着父亲成亲后,一直住在永宁候府。”
“新婚没几天父亲就去了边关打仗,路上只带了我娘和何姨娘做缝缝补补浆洗的活儿。”
“她们两个都有些功夫在身,自然是得用的人。”
“可后来父亲被柔然骑兵设伏,曾经消失过几天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双眼蒙着血色布条,被敌人差点儿毒瞎了眼睛。”
“后来还是皇上将宫里头的太医派过来,眼睛才慢慢好了。”
“那个时候我娘尽心竭力的去照顾,才在父亲心中有了些位置。”
慕修寒不知道这个丫头和他啰啰嗦嗦,拉家常一般了这么多零零碎碎的事情到底想干什么。
“皇子妃最好快人快语一些,你啰嗦了这么多,这可和你杀人的狠辣劲儿不匹配。”
慕依依笑了笑:“还请大哥原谅,妹一起娘亲,就有些不知所谓。”
“我娘那个时候同何姨娘尽心尽力的照顾着父亲,终于父亲的身体好了起来,可总是问起魏氏的事情。”
“问起魏氏倒也罢了,他居然身边出现了魏氏身上留下来的荷包。”
“那个时候魏氏还没有出,是个待嫁闺中的姑娘家,侯爷不原因,我娘一个做侍女的哪里敢问这个?”
“她只是觉得奇怪,魏氏现在应该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吧?况且魏氏和先夫人是闺中好友,一个做丈夫的不停问道妻子的闺中密友,也不妥当啊?”
“父亲受伤失踪的这几天时间,带着一身的伤回来,甚至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居然心心念念的是另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奇不奇怪?”
慕修寒顿时心思一动,这么多的江湖沉浮,他早已经看透了一些人情世故。
慕修寒冷冷笑了一声:“不管魏氏做了怎样过分的事情,父亲每次都能原谅她。”
“永宁候府除了你娘同何姨娘外,父亲什么时候纳过妾?”
他冷笑了一声:“无非两种可能,一种便是爱到了极致,可我也并没有看到父亲爱她爱到极致的样子。”
“要么……”慕修寒突然想起来什么,冷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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