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南玦在这，又怎会如她的意？

“别急，我打个电话。”司南玦拨了个电话了几句，然后把电话交给警察，两位警察沟通了一番，态度变得愈发恭敬，直接开门：“两位，请进吧。”

程甜道了谢，进屋脸色就变得阴冷：“顾晓晓。”

“别过来，别过来，你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去哪了？哈哈哈哈~”见她进来，顾晓晓忽然又哭又笑，一副已经神志不清的模样。

程甜见状只是冷笑一声，直接上前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起：“顾晓晓，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你以为会有人救你？别做梦了。”

但顾晓晓似乎听不懂，忽然低低一笑，手舞足蹈起来：“妈妈，带我走~”

装得真像。

程甜心中嘲弄，忽得加重力道，另一只手给了她一巴掌，面色逐渐变得嗜杀：“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刘玉已经死了，顾正军也不会管你，而这里，我已经托我哥打点好了，我对你做什么，他们不知道，就算我现在杀了你，我哥也能帮我逃掉。”

顾晓晓被打得七荤八素，脑中却不断重复程甜的话。

杀了她，她敢吗？

“你，我如果找几个男人过来把你轮了，会有人知道吗？”

“还有我当年所受的，你要不要尝一尝那种滋味？”

“识相的话，赶紧把真相告诉我。”

程甜每一句话都透露着深深寒意，犹如地狱来的修罗在向她召唤。

“或者~”程甜忽然打碎茶杯，拿起一块儿碎瓷片，在顾晓晓脸上比划一番，狠狠一划：“如果划在你的动脉上，会如何？”

“程甜，你疯了，你这是杀人！”

顾晓晓没想到她真敢下手，手却无法捂住自己的伤口，只能恨恨地瞪着她。

“杀人？这种事情你还干得少吗？你别忘了，我是心理治疗师，这玩意划破你的动脉，我你是发病误伤自己，没人会怀疑。”

她竟敢！

闻言，顾晓晓瞳孔一缩，尖叫出声：“来人，快来人，杀人了，救命啊，救~”

程甜见状只是站在一旁，又捡起一块瓷片，将两块放一起磨了磨，顾晓晓仿佛听见了磨刀的声音。

但她呼叫了半天，没人出现。

程甜打了个哈气，一手攥住她的手腕，将瓷片抵上：“死心了吗？我了，不会有人来的，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告诉我真相，要么死。”着，她手中忽然用力了几分。

顾晓晓从未见过程甜这幅样子，像魔鬼一样。

也许她真的会杀了自己。

但她不能死！

“你放过我，我，我，我把你叫过来确实是一个局，这一切都是那个神秘人安排的，我只负责把你门引过来，其余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完，她发现程甜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手，顿时更加恐慌。

“你快放开我，我已经了，别杀我，别杀我。”手铐系着的床吱吱作响，她无法避开尖锐的瓷片。

“那个神秘人的联系方式呢？”

程甜心下了然，如今只要知道这个人的联系方式，便能找到这个人。

“我不知道，他每次联系我的手机号码都不同。”

没想到这个神秘人还挺谨慎，这下线索断了。

忽然她看到了床头摆放着顾晓晓的手机，连忙将她取来放进包里。

此刻顾晓晓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看到自己得救，终于松了一口气，却依旧惊魂未定的看着程甜。

达到自己的目的，程甜准备离开，却故意提醒顾晓晓，渗人一笑：“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儿等死吧，你以为你把这些东西告诉我后，那个神秘人还会让你活着？”

离开病房，顾晓晓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下她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