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苏澜不怒反笑,“陆公子勾结许妃买凶杀人,妄图杀害本宫,乃不振的事实,如今工部侍郎目无罪证,却污蔑本宫,莫不是妄图以下犯上?!”
“你……”工部侍郎被质问得喉头一哽,半响都不出话来。
他恼恨得双眸通红,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又下不来,气得吹胡子瞪眼,显得极为滑稽。
苏澜继续道,“再者,陆祈川谋杀本宫,其罪当诛,乃牵连株连九族的大罪,王上宽仁才不与追究,工部侍郎却目无君上,难道在藐视君威!”
“我……”闻言,工部侍郎彻底慌了,“王上,王上微臣不敢啊!”
“微臣岂敢如此做啊!”
工部侍郎怎么都不明白,自己不过入宫为陆祈川讨要一个公道。
怎么就涉及这么大的罪过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太后不发一言坐在旁饮茶看戏,递给身旁大臣一个眼色。
那大臣立刻站出来,不怕死痛斥道,“太子妃此举分明是强词夺理。”
“陆公子虽罪大恶极,但自有王上处置,如今太子妃私自杀了他,无论如何都于理不合!”
“是啊王上,还请王上立刻严惩太子妃!”
众臣见状又跟着嘲讽起来,但在触及扶华阴沉的脸色后,又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此事尚无证据证明乃太子妃所为。”
话音刚落,太后一党的人立刻让人将目睹一切经过的衙役押了上来。
“还不快,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为首其中一个朝臣怒喝道,“事发当日,你都看见了什么!”
此人正是太后一党的,六部尚书之一。
李傲!
自从得知太子妃杀害陆祈川后,太后就让他收集了人证。
“奴……奴才。”
那衙役被这阵仗吓得魂儿都快飞,胆战心惊道,“回,回王上,太后。奴才亲眼所见,杀……杀害陆公子的正是太子妃。”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大变。
但苏澜却犹如置身事外般,依旧无动于衷。
见她事到如今还沉得住气,太后狠狠放下茶杯,“你可得看仔细了,杀害陆公子的,到底是何人?”
“我……奴才不敢撒谎。”
衙役回忆着昨夜的情景,胆颤扫了苏澜一眼,双腿发软道,“奴才昨夜是亲眼所间,目睹太子妃杀了陆公子!”
“太子妃,你竟敢杀了老臣的儿子,你好歹毒的心!”工部侍郎瞬间就火了。
任他如何都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真死于太子妃之手。
就算他的祈川犯了株连九族之罪又如何?
但如今太子妃分毫未损,他也没杀了她不是吗?!
苏澜神色微动,见衙役所言不似作假,不由皱眉。
自从回宫之后她根本没去地牢。
而衙役若非被人收买就看见了她……
呵!
忽而,她又冷冷笑了起来。
自己刚回来这些人就忍不住了。
“太子妃,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可?”太后眼底闪过抹精光。
不给扶华偏袒的机会,一声令下,“来人,还不快将这毒妇给哀家拿下,即刻打入冷宫!”
“本宫看谁敢!”
侍从当即奔涌而进,一时间又被她眼底的冷光所震慑了,不敢上前。
苏澜道,“本宫怀有身孕身体倦怠,何来杀害陆公子之?”
“更何况,难道太后仅凭衙役一人之言,就断定此事乃本宫所为,岂非太过武断?”
“宁儿所言不假,此事尚且难以定断,如何证实乃宁儿所为?”扶华紧随其后道。
“王上难道要是非不分,维护这个毒妇吗!”
她算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