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揽月正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她上次在城门的时候跑的太厉害了,以至于动了胎气,回来后,张大夫就让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许动……
蝉衣和二丫在旁边看着她,偶尔还重重的叹一口气。她家王妃还有还几个月才生,若是以后一直躺在床上,只怕到了孩子出生后,她都要胖成个球了……
揽月被她们一声一声的叹的发愁,又不知道该什么?只得揉了揉鼻子,抬头望着头顶的幔帐,心里默默对自己道,没听见,没听见!
门外,夜寒一走进来。
蝉衣和二丫一看,连忙上前道,经过王爷!
起来吧!王妃怎么样了?
二丫犹豫道。张大夫让她躺躺!
揽月心里默默给她点赞,若是她告诉王爷张大夫她动了胎气,以王爷的性子,只怕得让她躺好几个月了。
下去吧!
是!
蝉衣和二丫走后,夜寒一走到揽月床边,瞧着她躺的规规矩矩的样子,蹙眉,张大夫可还了什么?
什么也没。就那日臣妾跑的急了些,让臣妾躺躺就好!
夜寒一打量了她一番,确定她没事之后,这才道,皇上已经下旨,斩了钱公子,钱尚书被发配蒙古塔,王尚书剥起官职,逍遥侯闭门思过三月!
揽月一喜,皇上这次倒是没有手下留情,如今一来,刑部尚书之位空缺,那李大人便有机会生上尚书之位!
那皇上有没有别的?
此事她也牵扯其中,只怕皇上早就知道了。
没有!揽月松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皇上是不是快寿诞了?
她记得以前年年都是这段时间。那时京中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再过半个月就是!
揽月哦了一声,就看见夜寒一阴了脸道,你莫非也想去?
揽月平日里其实并不爱热闹,只是如今一直闷在家中,再加上她又许久都不曾见过公主,如今有这么一次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王爷,张大夫我只是躺躺就好,并不需要躺太长时间!
夜寒一疑惑看她,真的?
揽月信誓旦旦,真的!
虽然张大夫当时并没有她需要躺多久!
下午,钱尚书一家被发配蒙古塔,揽月趁着夜寒一不在,悄悄带着蝉衣和二丫,去了前往蒙古塔必经的路上。
两刻钟后,钱尚书和钱夫人就带着镣铐,出现在视野的尽头,只见两人皆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尤其是钱夫人。一边走,还一边辱骂着,哪有当时的风光模样。
揽月冷笑,她不止一次的给了他们机会。可他们不但不知珍惜,还变本加厉,既然如此,那她只能不客气了。
若是他们当时泼脏水的是她。她或许还能给他们留下一线希望,只可惜,他们想要毁掉的是落雪和她爹,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姐,你他们前往蒙古塔,还有机会回来吗?
揽月想了想,或许有吧!
毕竟以逍遥侯的能力,想要护着一个人还是可以的,不过那蒙古塔是苦寒之地,她们免不了要遭些罪了。若是身体不好,能不能熬到那里,都不一定!
皇上寿诞那日。揽月一清早就穿戴妥当,夜寒一瞧了瞧站在那里的张大夫,确定揽月没事之后,这才勉为其难的和她一起上了马车。还一直盯着她的肚子看,仿佛一不心,她那挺着的肚子就会突然不见似的。
揽月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一想到自己还有很多日子需要熬,就觉得很是无语。
皇宫前人来人往,王公公和许多太监等在那里。
看见夜寒一和揽月从马车上下来,王公公上前,弓着腰道。皇上已经等候王爷多时,王爷里面请!
夜寒一和揽月一听,随着王公公朝皇宫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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