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个宽厚的肩膀,让她发泄着心中的痛苦。
看着两人的动作,一旁看戏的夏楚眉心紧拧,双拳用力一攥,紧抿着红唇没有话。
其实,她想一句,‘别拉她,让她去撞’
她倒是想要看看,这朵白莲花到底有多能装,看看她到底敢不敢真死!
可话到了嘴边却被夏楚给咽了回去,若是这样的话她就表现出了自己肚鸡肠,在张婉若的眼里也算是变相地承认了她对白莲过这些话吧!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直至张婉若惊讶的声音骤然而起,“呀,爵铭快送她去医院……”
夏楚垂眸望去,见白莲双腿中渐渐流出了丝丝血迹,眉头皱的更深了。
为了陷害她,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不要去医院,让我去死吧,我不想活了,”白莲摇头后退,看那意思倒像是坚决反对去医院似的。
可爵铭却俯身把她抱起朝着楼梯口快步走去,把一旁的夏楚完全抛之脑后,满脑子全是白莲爹死前对他交代的遗言,和见到白莲玷污时的情景,愧悔无地。
直至耳边传来夏楚似是低喃的叫声,“爵铭……”
爵铭脚步一顿,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的夏楚,虽然极不相信她会那种话,却还是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楚儿,是你……”
“不是我,”打断爵铭的话,夏楚咬唇看着那满地的瓷片碎渣,眼底氤氲出丝丝水雾。
所有人可以怀疑她,但唯独爵铭不可以!
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她却想让爵铭在任何时刻都能信任她。
“可这些话,我只对你过!”这才会爵铭最纠结的地方,为什么和夏楚之间的私房话白莲却知道了。
白莲知道她父亲的遗言,他可以自认为或许他们父女心意相通,想法也是一样的。
可他对夏楚的那些私房话,从未对任何人过……
这才是令他心中动摇的最主要原因,他也很想相信夏楚,也认为她不是这种人,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怀疑。
“这我就要问你了,”夏楚静静地对上爵铭疑惑的眸色,面不改色的问道,“为什么你和我的话别人也知道,你不应该自检一下么,为什么要问我?”
“先不要管这些了,”一旁的张婉若满眼着急,催促道,“先把白莲送医院再……”
爵铭垂眸看向胸口衣服被染上的血迹,而后又深深地看了夏楚一眼,扔了一句,“等我回来,”就抱着白莲迅速下楼了!
看着几人渐渐消失在走廊里的身影,听着下楼急促的脚步声,快步穿过客厅的声音,直至耳边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声音,夏楚抬眸看向走廊的房顶,极力抑制住眼眶中的泪水。
哽咽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发了出来,“我就不应该来……”
低眸看了眼地上破碎的瓷片,嘴角噙着一抹嘲弄的笑,慢悠悠地走到楼梯口,穿过客厅,不顾张妈的劝阻声走到了院内。
直至一阵阵冰凉的水洒在了身上,才后知后觉下雨了。
再也不用隐忍,眼泪唰地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就着雨水迅速滑落到地上,心底不断地安慰自己,这是雨水而不是泪水……
“夏姐,”张排长拿着一个黑色的雨伞挡在夏楚头上,粗犷的脸上布满了着急,“你怎么出来淋雨了,快进去吧!”
转头看向张排长,夏楚张了张嘴,本想询问一句在他的眼里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如果出现了那种情况,他会不会相信自己。
可话到了喉咙里却发不出来,淡淡摇头,摒弃心中想要追求信任的想法。
这种情况下,是个人都会怀疑她吧!
深吸口气,吐出胸口的污浊,夏楚朝着一旁的车子走去,声音带着难掩的坚定,“回家!”
这个少帅府,她再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