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这辈子做多少都无以为报，眼泪也更多了，濡湿了时沉渊的衣服。

时沉渊捧起她的脸，帮她擦去眼泪：“再哭眼睛就肿了，明天可不好了，要是推迟一天领证，我还不一定有空。”程羽立即止住了眼泪，但情绪没平复，一抽一抽地：“了明天去，就明天去……省得……省得夜长梦多，再让你这煮熟了的鸭子跑了……”

此话一出，时沉渊脸色一僵：“你这什么比方？”

程羽想起两人相识的经历，她把时总当鸭鸭的事情，眨巴眨巴眼睛，坏笑道：“时总，其实你挺像的。”

“哪儿像了？你见过这么有气质的鸭？”

“别闹，鸭鸭都要颜值有颜值，要气质有气质，身材还特别棒好吧？”

时沉渊眯起眼眸：“你挺有经验么程羽。”

“没吃过鸭肉，还没见过鸭跑嘛！”

“什么时候见的，在哪儿见的？”着话，时沉渊已经把她禁锢在了怀里，手也放在了她的肋下，随时开挠。

程羽哪儿敢实话，只好自己是在里到的。

“真的？”

“真的啊！”程羽点头如啄米，“时总，我鼻涕快过河了，让我去洗洗脸呗？”

时沉渊了眼她的鼻涕，忍俊不禁，然后嫌弃地松开她，“你可真行，赶紧去。”

程羽跑去洗手间，松一口气。

她确实见过真的鸭鸭，而起来，那可是个狗血的故事。

她当芭蕾舞老师那段时间，和很多学员的妈妈因为经常沟通，也渐渐成了朋友，其中有个姐姐来接女儿下课的时候，随手翻了下羽放在旁边的，这些故事都太平淡，现实永远都比故事更狗血。

闲聊中，程羽才得知了这姐姐的故事，也见到了姐姐偷拍下来的一些牛郎的照片，程羽也算是间接的涨了不少见识。

那位姐姐被老公出轨后，一气之下找了个鸭鸭男朋友，帮男朋友赎了身，然后一起组建了家庭。

这位从良了的鸭鸭男朋友哪儿都好，长得帅，个子高，身材棒，温柔体贴，又懂女人心，但就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花钱大手大脚。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但其实女人也难过美男关，这位姐姐从前夫那分来的财产，很快就被现任花完了，还负了债。

男人心里很愧疚，悄悄回到了老本行，赚了钱帮女人还了债，还多留下来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