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心情简直糟糕透了。
“不是?”雪落推动轮椅来到薛武略的面前,仰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薛武略你五岁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你心里想什么我会看不出来?”
五岁?
姜玉宁嘀咕,那不就是青梅竹马?
“真的没有,她是我嫂子。”薛武略淡淡的。
“你撒谎,”雪落不依不饶的:“你看她的眼神就已经把你出卖了。”
“你想多了,”薛武略抿了抿嘴唇。
即便在外人面前他多冷酷高深,在雪落面前仍旧在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能看到破绽。
太了解一个人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
“姜玉宁有什么特别令人欣赏的地方?”雪落充满敌意的问:“因为长的好看?因为能走能跳?还是因为别的?”
“谷主,”薛武略试图打断她的话。
“你一直叫我谷主,忘了我的名字吗?”雪落愤愤的一掌拍在扶手上,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当真是生气了。
“老谷主是我授业恩师,您是他的独女,在我心里您是无极谷的谷主,是我要守护的人。”
“可是我爹过让你照顾我,娶我,你为什么不愿意?你忘了我的腿是怎么伤的是吗?”雪落两眼水蒙蒙的盯着薛武略。
“没忘。”薛武略表现的非常固执。
“您的腿能让我看看吗?”姜玉宁试探着问,她的视线不由的落在雪落的腿上,觉察到她的视线,雪落下意识的扯了一下挡在腿上的薄毯,眉心不悦的皱了皱,“嫂嫂莫不是以貌取人?”
听她这样问,薛武略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没有,”姜玉宁面色沉静的道:“等了回魂草十年,是为了治疗你的腿吗?”
“是又怎么样?”雪落刻薄的道:“不是又怎么样?他不同意成亲,你们休想从无极谷拿走一草一木。”
“我不是以貌取人,而是略懂医术,与我同行的白先生也懂得医术,如果方便,不如让我们帮你……”
“我这双腿连我爹在世的时候都没有办法,你们的医术还能胜过我爹?”雪落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能不能胜过您父亲,我不知道,但医学是非常广泛的,不一样的医生治疗的方法不同,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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