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涉及到了瞳瞳。”傅景川也着她，很冷静，“这个问题你思考得比我早，也计划得比我早，你自己什么打算？”

时漾微微抿唇：“我的打算很简单，带瞳瞳换个城市就可以了。”

“那如果她要找爸爸呢？”傅景川着她，问道，“以前她不知道有爸爸的存在，她没有这方面的渴求，但现在呢？”

时漾握着羹匙沉默了好一会儿，抬眸向他：“我不会阻止你探视她，你有空的话，甚至可以把她接过去住一阵。她需要我们两个人一起陪她的时候，我也可以协调时间。”

傅景川嘴唇轻勾了一下，像淡讽，很轻，又很快收起。

他没有再话，只是沉默喝着粥。

粥快见底的时候，他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抬头。

“时漾。”他轻声叫她的名字，“关于你昨晚的第二个问题，其实我们己经讨论过很多次，不管你信不信，我必须再郑重和你再重申一遍，我不否认最初确实因为你和沈妤相似的气质而注意到了你，我也不否认我再听到沈妤消息时，会有条件反射般探查她消息的反应，但是自始至终，你从来都不是我的退而求其次。”

完，他抬头向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