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夏又睡了一阵,睁眼就捞手机,结果摸到了一条腿。
睁开了一眼便往他身上蹭,“你几点回来的?”
“半夜。”陆锦川问:“昨晚你回老宅了?”
应夏还没睡醒,眯着眼,“嗯,回了一趟,路上遇到个神经病,报警后来警察把人抓走了。”
陆锦川捋着她的头发,“哪儿来的神经病?”
“严郴。”应夏轻描淡写。
陆锦川面色一沉,“发生了什么事?”
应夏把事情经过讲完,陆锦川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
“吓到没?”陆锦川摸了摸她的脸。
应夏傲娇道:“我陆太太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都是场面。”
管她现在再可,陆锦川也实在是笑不出来。
咬牙道:“出门不叫邢远不叫司机,你简直是胡闹,万一出事怎么办?”
应夏嘟囔道:“这不是没出事嘛。”
陆锦川厉声,“出事就晚了。”
应夏:“你听我狡辩啊,啊不是,听我解释,当时司机都已经下班了。”
“你还知道是狡辩。”
陆锦川今天绝不惯着她,起来站在床面前,“老刘和邢远过来要多久?半时,半时你等不得?”
应夏抿唇,想开口又觉得好像找不到什么借口了。
其实现在想来,应夏也有些后怕,她确实有点大意了,想着别的孕妇可以,那她也没问题。
但是事发之后才知道,她和普通人所处的环境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如果真的出什么事,不但她会自责,陆锦川怕是比她更过不去那道坎。
其实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左右不缺等司机和邢远那点时间,她自己也明白。
应夏诚恳道:“那我下次一定注意。”
他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想好好教育她,让她下次不要这么莽撞。
但是凶舍不得凶,骂又舍不得骂,加上她认错态度良好,只能自己憋着,胸口都要给他憋闷了。
只是低下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顺便还发泄似的咬了一下。
“你属狗的。”应夏捂着嘴。
“昂,”陆锦川半搭着眼皮睨她,“下次再这样就使劲咬。”
应夏嬉皮笑脸,“嘴咬掉了怎么办?”
“像这样。”然后还做了个老太太没牙,嘴唇缩进去的表情。
陆锦川着她搞怪的表情,抬手捏了捏鼻梁,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抬手掐了掐她的脸,“你就是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
那语气,凶狠里带着满满的宠溺。
应夏洗漱完了时间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坐上饭桌,她才问:“你怎么没去上班?”
棠姨本在盛粥,听见这话了句,“他受伤了,在家休息。”
应夏盯着他不动了,“哪儿受伤了?”
陆锦川面色淡淡,“伤而已。”
两人对视着,谁都不话。
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给她这关怕是过不去。
陆锦川妥协,把手放在桌上,撩起袖子,露出缝合包扎后的手臂。
“真的只是伤。”
应夏伸着脖子了一眼,“哼”了一声,不话了。
陆锦川盯着她了半晌,把目光移向棠姨。
棠姨收到信号,“我,我去浇花,你们慢慢吃。”
等棠姨出去,应夏抬起头:“刚才棠姨在,给你留面子,来,现在换你狡辩。”
陆锦川把粥推到她面前,“先吃饭,吃了告诉你。”
见应夏咬着唇他,陆锦川笑了笑,“老婆,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想想借口?”
应夏一副我着你想的样子,时不时往嘴里塞一口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