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这里,花容理了理裙摆,郑重的向江云骓行了一礼:“奴婢祝少爷和心之人能长相思守、恩甜蜜、儿孙满堂。”
出了茶楼,花容寻了间铺子买绿糕,刚付完账便听到有人大喊:“来人了!朝廷的援兵到了!”
转身,正好到一队官兵策马而来。
为首的人穿着银色铠甲,肩背挺阔,眉眼冷峻,红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如同神祗。
江云飞在花容面前勒住马,居高临下的问:“你怎会只身一人在此?”
在边关戍守数月,江云飞比之前又冷锐了几分,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凡是靠近的人都会受伤。
花容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讷讷的:“回大人,奴婢来给齐王妃买绿糕。”
江云飞对萧茗悠在郴州的消息一点儿也不意外,冷声命令:“过来!”
花容不明所以,却也不敢抗拒,乖乖走过去,然后就被抓住肩膀,拎鸡似的拎到马背上。
“带我去见太子!”
话的同时,江云飞狠抽了一下马屁股,花容本能的抱紧马脖子给江云飞指路。
花容把江云飞带到院学堂就想离开,却被江云飞叫住:“就在这儿等着。”
花容乖乖站到角落。
太子接到消息很快赶来,江云飞拱手行礼:“末将救驾来迟,请太子殿下恕罪!”
江云飞并不是来赈灾的,而是第一时间赶来确保太子的安危。
郴州通往外面的官道还没清理完,江云飞能带兵从远峰郡赶到这里,一路艰辛可想而知。
太子扶起江云飞,高兴的:“云飞来得如此神速,本宫回京后定要禀明父皇好好嘉奖,何罪之有?”
太子江云飞的眼神满是赞赏,语气也很热切,和对江云骓截然不同。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江云飞才把话题绕到花容身上:“这位是忠勇伯府的婢女,她怎么会到齐王妃身份伺候?江云骓呢?”
太子直接忽略花容,拍拍江云飞的肩膀,叹了口气:“云飞,本宫愧对忠勇伯啊。”
这话的好像江云骓遭遇了什么不测,江云飞神情未变,从容道:“忠勇伯府世代忠良,府中所有人都可以为陛下和殿下抛头颅洒热血,殿下言重了。”
太子对江云飞的回答很满意,随后才:“阿骓前些日子非要闹着从军,本宫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