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琪宫的人,就冷落几天?什么代价都不用付?”
“岂止?”云少渊眸色染了寒气,“听敏先生,贵妃哭了一场,他还心疼了,都是那太监蒙骗了贵妃,贵妃也是为了他的名声,皇家的名声,才没有调查清楚便行刑了。”
“人渣!”锦骂道,“宁妃的娘家人不知道此事吗?”
“宁妃的娘家人,如今都外调做官了,也是出事之后才全部外放出去的,皇家对宁妃的死,只用了一句话,罪大恶极,但不株连家人。”
“如此来,宁妃的家人岂不是还要感恩戴德?”
少渊道:“没错,宁妃的娘家人,还要痛哭流涕地感谢皇恩浩荡,云沐风是不会的,他一个字都不会提,提了,他自己保不住性命,也会害了宁妃的母族。”
锦不禁同情起云沐风来,这是多大的恶,多大的伤?
自己的爹帮着所谓的挚,杀了自己的娘,还把自己双腿打断。
平日他,还真觉不出来心底藏着这份痛楚的往事。
他藏得极好。
少渊还要继续开会,所以也不能多。
牵着她的手出去,叫了后衙巡逻的护卫过来,对他们道:“往后,如果是姑娘送食盒来,必须马上迎进来且立刻立刻去禀报本督。”
锦在众护卫的打量中,垂下了眸子,少渊话到这个份上……她不继续送食盒都不行了。
今日领锦进来的那个护卫,也着实没眼力见,还问了一句,“都督,那若是白日那位姑娘送食盒来呢?”
锦迅速抬眸,眼底闪过诧异,今日还有另外一个姑娘送食盒来?谁啊?
哟,了不得啊,才复工复产的,就立马有姑娘送饭来了。
少渊目不斜视,厉声道:“除了国公府姑娘,谁送来都不许进。”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回头撕了你的嘴。
“是,明白了!”护卫这才知道眼前这位姑娘,就是国公府的姑娘,是都督的未婚妻。
怪不得都督如此重视。
少渊扬手遣走了他们,转身着锦。
锦双手抱胸,请开始你的解释。
少渊虽然极力想做到严肃认真地陈述这个事情,也确定自己没做亏心事,但对着她穿透力极强的眼神,总是有些心虚。
“是那个紫菱,自作主张给我送饭,我没吃的,也斥责过她了。”
听得是紫菱,锦笑笑,“哦,是紫菱啊?我还以为是樊妈妈叫侍女给你送饭呢。”
少渊怔了怔,“不是的。”
唉,可以这样的啊。
但还是不要隐瞒的好,免得生出了误会。
锦伸手拂他肩膀上瞧不见的尘埃,淡淡地道:“嗯,放假之前,我每天都给你送饭菜,如果我没空,会叫紫衣送过来。”
完,霸气转身带着紫衣离去。
少渊眼底感动得一塌糊涂,锦每日都给他送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