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清冷的木香。
她觉得自己真是会多想。
张柳岭在洗完脸,整张脸垂在洗手池上方,任由脸上的水在鼻尖滴着,就连他睫毛上都挂着水珠,同样也在那滴着水。滴了好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水珠。
施念在上完课后,学生都走了后,才来到柳岭的房,她到身边,闻到了他身上那种幽淡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江月从她身边走过的那一瞬。
施念跟他道歉:「那天真是对不起,在嘉文生日那天喝这么多酒。」
张柳岭对于她的话,只是低声:「还是少喝点酒,对你自己好。」
施念想了几秒:「好,我下次不会了。」
施念其实有过一段酗酒的期间,后面戒了,戒了后便不怎么碰酒了,除了有非要喝酒的场合,可就算是这种场合,她也尽量不让自己喝醉,就像上次老刘的婚礼,她回来都还是清醒的。
而那天跟赵顺算得上是酗酒,一杯接着一杯,谁也拦不住。.
张柳岭脸色清冷的了她一眼,正要离开,施念又:「明天赵顺请我们吃饭,你有时间吧?」
他嗯了声:「可以。」
施念放下心来,笑着:「好。」
施念因为还有一些作业没检查完,便又出了他房,而在施念出了房后,张柳岭的手机传来了一条短信。
「张叔叔,我回学校了。」
张柳岭在到这条短信,回了句:「嗯,好好上课。」
第二天张柳岭跟施念参加赵顺的请客宴,两人一入座,大家就都开始调侃着两人:「压轴来了啊,等你们真不容易,我们都快开吃了。」
赵顺请客是在晚上,在一家烤肉店,瞧见两人过来,立马递来菜单给他们:「赶紧点菜,你们要吃什么。」
施念是最怕点菜的,她:「我们吃什么,不都随便吗?」
一旁有人:「你给柳岭呗,平时都是柳岭在点。」
施念听到这话,立马把菜单递给身边的人。
张柳岭笑着接过菜单,问施念:「吃什么。」
施念想了一会儿:「土,还有龙利鱼,脆骨吧。」
施念想到什么,立马又:「不对,这边的龙利鱼味道一般,改成金枪吧,脆骨也不要了,芦笋烤着好吃。」
施念竟然将之前要点的菜,全都否定掉了。
而在那拿着菜单的张柳岭听了后,却淡定的问句:「就这些吗。」
一些朋友着两人如此熟悉的画面,想到什么,在那开口:「我记得以前的时候,我们在国外餐厅吃饭,柳岭也是这样替施念点菜,柳岭脾气相当好,施念一个就给她点一个,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们两人倒是一点都没变。」
施念听到这话愣了一会儿,她还真没想到两人刚才那画面,在他们眼里竟然是恩。
她笑着:「是吗?」
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水,在那倒着,而在那点菜的张柳岭听到后,合上菜单轻笑:「你们有别的什么想吃的吗。」
不过他这个人向来对谁都体贴。
大家一听,都回答:「我们点啦。」
他这才将菜单放下:「好。」
接着他便舒展的坐在那。
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大家开始聊以前的事情,聊施念跟张柳岭的以前居多。
「你们还记得一个叫be的乐队吗?那个时候那乐队在北美圈相当的火,咱们学校的人奉为灵感的缪斯,我们几个华人圈子的人,大晚上冰天雪地的赶去,我记得当时完回
来,施念摔伤了,是柳岭抱着回来的,当时施念167的个子啊,在柳岭手上又是笑又是叫的,一路唱回来的。」
赵顺又:「可不是,那时候像是不知道冷一样,放到现在你要我这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