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想的倒挺美的,竟然还肖想我家季然!”她眼底猩红一片,宛若一匹旷野中噬血的饿狼,咬牙切齿地骂道,“再了,季然的名字岂是你这种丑女人能叫的?”
萧季然是她的,也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如果有人胆敢自寻死路,那么她也不介意送她们一程!
夏若若柳眉微挑,一脸挑衅地微笑着:“你都能叫,我为什么不行?”
贱人,竟然讽刺她长的丑!
“不要脸的贱人!”余安安气的七窍生烟,压抑在心口的维苏威火山终于彻底爆发了,“你给我听好了,我才是萧季然的女人!”
话音未落,她便一个箭步上前,锋利的指甲直接向夏若若那张比花还要娇嫩的脸庞抓去。
她要毁了这张脸,毁了这张相似的脸,这贱人还拿什么去勾引男人!
林樱眼尖,直接一个扫荡腿,余安安尚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全身骨头都差点散了架儿。
两个保安更是惊的目瞪口呆。
刚才不是还吓的鬼哭狼嚎吗,怎么短短几分钟时间,这位就开始上演全武行了?
还有,谁能告诉他们刚才那黑塔妞是如何出手的,她的动作为何如此之快呢?难道,她当真是黑无常不成?
“一群没用的废物,老娘养你们是干什么的!”见两保安只是傻傻地站着,余安安丝毫不顾忌形象,宛若泼妇般破口大骂,“把这两疯女人给我拿下,把她们的脸都给我毁了!”
在她的刻意宣传下,她和萧季然的关系在公司早己不是什么秘密。
这话一出,两个保安再不敢怠慢。
他们刚战战兢兢地摆好进攻的造型,却被林樱三下五除二,直接给放倒在地。
如果没两把刷子,这些年来夏若若也不会只带她一个满世界飞了。
一如死鱼般趴在地上的两保安,余安安的脸再次白了。
“贱人,竟敢在萧氏闹事!”她惊惶失措地尖叫道,“来人,快来人,杀人了啊!”
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夏若若一脸嘲讽地冷笑着。
既然这女人想把事情闹大,自己为什么不成全她呢?
毕竟,助人为乐也是种美德。
地下车库的电梯门徐徐打开,走出来的竟是萧季然!
他刚准备出去参加一个会议,想不到竟到眼前这一幕!
一到不远处那抹熟悉的身影,他只觉得心脏突然漏跳了半拍。
是她,竟然是她!
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难道,她是来找他的?
见萧季然如此反应,余安安脸色陡然一变。
果然,他还是忘不了那贱人!
她一咬牙,强忍着一身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一跤她摔的可真是不轻,那张娇滴滴的脸摔的又青又肿,再加上那头凌乱的长发,倒真的有些像神经病了。
“季然,我被这疯女人给打的!如果阿杨到了,他一定会心疼死的。”她立刻拦住了他的去路,哭的肝肠雨断。
自从有了萧杨这张王牌,余安安这些年来一直处于不败之地。
不管她做了什么或者想要什么,只要甩出这张王牌,绝对能心想事成。
因此,这些年来她的气焰也越发的嚣张起来。
萧季然连都没她一眼,一把将她推开,径直向夏若若走去。
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他强压着内心的激动,面无表情地:“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夏若若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车门。
萧季然见状,有力的大手直接将她的手包裹:“我为昨晚的事向你道歉。”
什么,他们昨晚就见过了?
那张酷似的脸,让余安安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