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祁砚京似乎从没再提到温知闲的名字,是刻意避之,但是下意识出的名字又让他瞬间破防。
思念在心中滋养蔓延,摧残人心。
他大概就是这样理解的。
温知闲紧抿着唇,敛着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朝着韩野道了声谢,从沙发上起来回卧室去了。
她刚走没多久,祁砚京穿着睡衣带着一身水汽过来了。
刚从浴室出来头发半湿,侧脸轮廓锐利,周身气场倒是比平时温和了许多,随意举动都显得慵懒矜贵。
“知闲呢?”他随口问了声。
刚刚在浴室的时候还在外面等他呢,这会儿人呢?
“回去了。”
祁砚京应了声,抬步离开,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住,转身向韩野:“她是不是问你什么了?”
“问我你前段时间过的怎么样。”韩野了过去:“我照实了。”
祁砚京微闭了下眼:“你跟她这些干嘛。”
“她问了。”
“她问了你就?”平时也不见他听谁的话。
韩野思索两秒,点头:“那我下次不听她的话了。”
好像也不对。
他心里默默叹了声气:“那你还是听吧。”
完,他转身上了楼。
韩野不话还好,一话尤其话多了就暴露憨批本性,还是那种一本正经的憨批。
……
“怎么了,我的宝宝。”祁砚京爬上床,侧卧在她身旁,手搭在她腰上。
温知闲:“……”话怎么还带尾音?
三个月十九天没有和老婆睡一起了。
“你不是你挺好的吗?还我乱做梦,你不会跳楼,好好好,你吞药。”
她碎碎念起来就没完了:“我还没死呢你就吞药,然后我回来发现你没了,这什么啊?罗密欧与朱丽叶啊?你搁这跟我演话剧呢?”
见她张嘴又要话,祁砚京手肘撑在她身侧,俯身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浅尝几秒,祁砚京松开了她:“完了?现在该我了。”
温知闲没好气的笑出声,被迫静音。
她揶揄了句:“这么霸道你不要命了?”
祁砚京捏了捏她的脸颊,这张嘴真是能叭叭。
“你别听韩野乱,我什么时候吞药自杀了?”
温知闲冷着嗓音“哦”了声:“那你是饿了,吃点药是吧?”
祁砚京笑了笑:“我那只是一不心倒多了,当时心情不太好,就全吞了而己。”
“我现在不好好的吗?”他从后面抱着温知闲,软了声儿:“你就别生我气了,我真舍不得去死。”
他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被他哄了几句,她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男人会撒娇,女人魂照样会飘。
就这么原谅了祁砚京会不会太骄纵他了?罢了,是孟应泽和齐妄的错。
想到齐妄,她眸光微沉,突然朝着祁砚京问了声:“齐妄在哪个医院?”
祁砚京出声道:“上次忘记让他扫厕所了,这次离开前一定让他扫一遍厕所。”
温知闲绽出笑容,他还记着呢。
“这么久没见,你有什么奖励给我吗?”和老婆贴贴。
温知闲若有所思的想了几秒,向祁砚京点了点头,“有。”
“嗯?”
温知闲眼眸微垂,在他没见的地方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一闪而逝,她勾起唇翻了个身跨坐在祁砚京腰上。
祁砚京喉咙一紧喉结上下滚动,这不行,他若是动作大点,会伤到她的。
脑子里喧嚣着拒绝,身体不听使唤没推开她想她继续,大脑也处于兴奋状态。
温知闲柔软细长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靠近他耳边低声道:“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