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萧沉砚耳朵被折磨了够呛,瞧着她,紧绷的心神就自然而然松弛了下来,抬手指腹摩挲着她的喉间,“烫伤了?”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骨冒气,青妩僵直,瞬间闭嘴,死死瞪着他。 男人的指腹上挪,只是再自然不过的将她唇角的油光揩去了些,语气里满是无奈。 “你啊……” “还是个孩样子。” 他望过来的眼神明明不带半点旖旎,那声音却似贴着她的耳畔落下的,让人无端耳热。 他的指腹还贴在她的唇侧,青妩没出息的咬住唇。 谁孩了,萧沉砚你个臭弟弟,现在受伤的可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