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捷你去,让服务员再加道肘子。”
能这么指挥陆秘的,也只有梁老了。
人人都怕梁老,这不是传闻。
即便是现在,陆捷见了师傅,都会绷着一根线,不敢造次。
秦晚自然的就像个辈:“肘子太腻,你血压高,换个别的。”
“听你师妹的,换别的。”梁老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眼里满是欣慰和担心:“你这一趟去平乡镇,真干了件了不起的大事。”
秦晚给老人倒了杯热茶:“就是凑巧了,我也在查自己的身世。”
“什么凑巧了,陆捷可是和我都了,你临走之前,就让人给他传了纸条。”梁老点了点陆捷:“你这师兄也是有福气,有你这么个深藏不露的师妹,每一关都先替他闯,不然他能这么快就摸透南城?”
“他缺政绩,你给他送政绩。”
“他刚好要撕开安河县的口子,你就趟了这趟水。”
“陆捷,你该好好谢谢你师妹,真这样帮你的人,你去哪找?”
陆捷立刻起身,自己喝酒,让秦晚喝茶:“不仅是替我自己,更替南城百姓,师妹,谢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有师兄在,告诉师兄。”
语落,他将酒一饮而尽。
梁老为了华国一首都没要子嗣。
呕心沥血了大半辈子,到了晚年遇到一个如此正气的辈。
可见他的心境,国忧民。
梁老总希望一方水土的百姓能过的好,之前是身体太差劲,才会来南城休养。
外界都猜测他是被“流放”了。
梁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就是太过操心。
现如今身体养好了,京市那边少不了他。
他自己也放心不下,一部分人还没奔康,他得努力。
这一纸调令虽来的突然,却也在梁老的计划之内。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秦晚:“你有什么事,别总自己扛着,向家叶家做的这些事,你不想有损我的形象,让郝帮忙也行,你闷头葫芦一样,什么都不。”
“不是什么大事。”秦晚深知梁老这样的人是民之幸,更不想自己的事麻烦到他:“郝主任他压力也大,区这么多人呢,都找他帮忙,他也忙不过来。”
梁老是真心疼他这个弟子:“你呀,和我年轻时候一个样!”
“师傅,师妹像你年轻的时候,这不叫夸奖吧,她一个女孩。”陆捷也受气氛感染,都敢开玩笑了,却转而又想到了什么:“向家,还真是脸皮厚,我在京市都没过这种的。”
秦晚吃了口梁老夹给她的羊肉。
再不吃,她碗都要漫出来了。
“他们不重要。”秦晚放下竹筷:“有一件事,师兄需要注意,京市薛家。”
陆捷脸上也认真了起来:“你。”
“今天下派的领导里那位薛家人,颁奖时警告了我。”秦晚思路清晰:“目前来,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向他们和安河县的事有牵扯,但他既然露头了,我觉得师兄你应该留意和心。”
陆捷挑眉:“你认为我需要心薛家?”
“人都需要防。”秦晚向他:“我担心薛家会对你用计。”
梁老在旁边听着:“这事让你师兄自己操心,你更危险。”
“我?”秦晚眨了眨眼,别样腹黑:“我也要去京市了,到了京市,他们下手试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