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方住持起身时的动作,南柳疑惑的歪了歪头。
嗯?
……南柳感觉自己似乎是看到方住持站起的时候,双手在虚空中摸索了几下。
见袁士钦似乎是要出来,南柳来不及细想,赶紧转身走了。
回颍川的马车里。
南柳听完袁士钦的话,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脑袋重重的撞在了马车顶上,她都毫无反应,瞪大着眼睛看着袁士钦,
“袁士钦!你没……没跟我开玩笑吧……”
袁士钦端坐在座位上,从面前的小桌子上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不应南柳的话。
南柳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无礼了,赶紧缓了缓情绪,然后一脸歉意的在袁士钦的身旁坐下,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就是觉得方住持不太像……我之前跟他在一起说了那么久的话,我都没看出来,真的不像是……眼盲之人……”
袁士钦端着茶杯,又抿了一口,仍旧不应南柳的话。
南柳坐在座位上,急的脑门直冒汗,
“我之前是真的不知道啊,也不知道我说话有没有冒犯人家……完了,我想起来了!我还真说了冒犯的话了!我说羡慕他能每日看到如此漂亮的葱郁景象……”
说到这里,南柳见袁士钦仍旧没有反应,急的拽住他的袖子,使劲的摇,
“这可怎么办啊!我怎么这么傻,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方住持会不会很厌恶我,怪不得你刚刚不让我进去呢……要不我们现在掉头回去给方住持赔个不是吧!”
说着,南柳急的就要起身,准备让车外马夫停下。
袁士钦拉住南柳的胳膊,把她拉回来。
然后按住她的脑袋,让她坐好,
“我只是告诉你,你知道就好了。其他的就不要再想了。”
南柳还是有些不安,双手放在胸前不停的绞来绞去,
“可是我说了那样的话啊,感觉我这个人真的是太没礼貌了……当时方住持听见我那些胡说八道的话,心里肯定不好受……”
袁士钦看着南柳自责的模样,叹了口气,温暖的手掌下移,安抚的摸了摸南柳的头发,
“没事的,方住持不会心里不好受,更不会怪你的。”
南柳一脸挣扎的抬头看着袁士钦,
“可是……”
“不要可是了。”袁士钦打断南柳的话。
南柳为难的看了袁士钦一眼,顿住了后面要说出的话。
但她心里还是不好受,双眼急促的在马车里瞟来瞟去。
瞟到面前小桌子上袁士钦刚刚喝过的杯子,顺手抓起杯子,仰头咕噜一声全喝了进去。
喝完放下杯子之后,南柳皱着眉呲牙咧嘴的看着空杯子,
“……你喝的是酒啊,我还以为你喝的是茶。”
袁士钦拿开摸着南柳头发的手,身体后仰,悠闲地靠在马车壁上,
“临走之前,带了一壶新安镇特产的花酒,味道还可以吧?”
南柳呸呸的吐了几口,有些嫌弃,
“什么花酒……用花酿成的酒?”
袁士钦笑,
“你太聪明了,就是用花酿成的酒。”
说完,朝南柳身边凑了凑,
“这种酒喝了会过敏吗?起疹子了没有?”
南柳别着脖子,伸手推开袁士钦,不想让他看,
“哎呀,没有,你走开……”
袁士钦非常倔强的抓住南柳的手,非要看!
两人在马车里推攘了一会儿。
正推着,马车外传来声音,
“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