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让我花了眼
一把把还在我身上乱扭的慧根儿抱在了身上,我走进了如月,没有任何隔阂的,我轻声说:“如月,你这丫头长大了艾刚才那声三哥哥可喊的真矜持”
是艾初见时,她用蚂蚁缠身来招待我,再见时,她叫我小子,说我叼烟扮流氓如今,她一身艳丽的美,如同出鞘的宝剑,终于闪露了光华,可她却矜持的叫我三哥哥
估计是被我的调笑激起了苗女能的野性,这凌如月刚才的矜持一下子就不见了,欺负我抱着慧根儿双手不得空,一把扯住我的耳朵,然后大喊:“三娃儿,你可是越大越流氓艾连妹子你都敢取笑”
慧根儿我这样子,在我怀里‘呵呵’直笑,鬼知道这傻小子笑个什么劲儿
三人在欢声笑语中,闹了几分钟,可我心中却始终有些不安,酥肉呢?沁淮呢?我怎么至始至终没有见他们?如果说他们要呆在寨子里,一定也是和如月慧根儿在一起啊
想这里,我的心情有些沉重,抱着慧根儿对如月说:“如月艾酥”
可我刚刚才说完一个字,如月就打断我,貌似很开朗的说:“臭小子,出去竟然还能被人种蛊,真是丢脸死了,先进去拨蛊吧,有什么话等下再说”
在荒村的时候就是这样,如月高兴呢,就叫我三哥哥,不高兴呢,就叫我臭小子,可我总感觉这一次的如月有些刻意,难道?
我摇摇头,觉得应该不会,如月她们有什么理由骗我?她们又不知道我在昆明发生的一切,而那时的通讯技术也并不是很发达,就算放现在,从昆明这个几乎封闭在群山中的寨子,要做信息及时流通也是很难的
除非如月她们未卜先知,否则没可能在这件事情上骗我,想这里,我的心稍微安心了一点儿
抱着慧根儿,我和如月一起走上了那栋像竹林小筑的屋子,我一直没问给我拔蛊的会是谁,可在现在,我觉得应该是凌青奶奶吧,她是这个寨子的蛊女,就是这个寨子运用蛊术的高水平,加上她和我熟悉,应该就是她
也不知道见凌青奶奶以后,会不会见慧大爷,如果见了慧大爷,我是不是可以打听一下我师父的消息呢?
这样想着,我的心忽然变得期待又忐忑起来,如月当然不知道我这样的心情,只是貌似很开朗的领着我说说笑笑的进了屋,径直走了这栋吊脚楼里面的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挂着一道浅色的门帘,风轻轻吹动着它,但是不清楚里面的情形,我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紧张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
或许是这段日子我过得太压抑,迷茫,无助,所以太渴望得师父哪怕一丝半点儿的消息,才会造成这种紧张,因为这种紧张,我抱着慧根儿的双手都不自觉的用力,勒得慧根儿一脸无辜的回头望着我,说:“哥,额要喘不过气咧”
我抱歉的望着慧根儿笑了笑,可如月却不管我这些小心思,一把撩起了门帘,对我说:“臭小子,还愣着干啥,进来啊”
我不敢门帘背后的屋子,更不敢门帘背后是谁,几乎是呼吸不稳,下意识的抱着慧根儿就进了屋子
屋子很干净,干净几乎一尘不染,摆设也非常简单,除了两张垫子,就是两个用竹子做成的架子,架子上摆着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
除此之外,还有墙边有一溜不知道用什么植物编成了小坛子,上面都有个盖儿
除了这些,屋子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什么都一目了然
打量着这间屋子,我的情绪也渐渐的低沉了下去,因为屋子里只有一个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前,这个背影不是凌青奶奶!
长舒了一口气,一颗心失望了,倒也没有了那么多的紧张,我几乎是有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个背影,和别的苗女头上总戴着发带或者沉重的银饰不同,这个背影的主人的一头秀发只是用一根儿布绳简简单单的系赚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