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这黄河上已经漂流了两个月。
时间真是匆匆啊,想起肖承乾大表哥的模样,我真担心我师父等不我,心里的急躁莫名的冒了出来,又被我生生的压了下去在我想心事的时候,承真已经过去拉住了葛大爷的胳膊,有些撒娇的说:“葛大爷,你又不是真的生气,有什么你就别卖关子,给我们说了吧。你也知道都两个月了,我们在黄河上也漂流了两个月了,传说听了不少,怪事儿也遇见了几件儿,担惊受怕的,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黄河水上人好辛苦的。”
葛大爷似乎非常的习惯承真这丫头,她一撒娇,葛大爷就受不了了,毕竟不是真的生气,当下脸就绷不住了,而是和蔼的笑了起来,拍了拍承真的脑袋,说:“好了,好了,我说!在承真的面子上,就不问你们要买消息的钱了。”
这个老狐狸财迷!原来还打着这个主意,我忍不住鄙视的了葛大爷一眼,他却根无视于我,而是背着手,在船舱里来回走了两步,才说:“我失踪两个月其实是为你们找线索了去了,你们也知道关于任何事的线索,我有自己的特殊渠道而你们刚才听的这个故事,就是我得的大线索。你们仔细想想,故事里真的没有让你们联想起鬼打湾的点?”
他这么一说,我们都皱紧了眉头,开始沉思!故事明明讲的就是两具诡尸的事儿,和鬼打湾显然联系不大,只是故事的背景发生在木材调运处,这个和现实里人们传说的鬼打湾有着一点儿联系可这个就是值得我们注意的点吗?
显然不是的,我习惯性的去摸烟,被如月打掉了拿烟的手,意思是让我别在船舱里一直抽烟,影响空气,而是这无意中的一打段,却让我脑中灵光一闪,仿佛是抓住了什么线索。
我一下子激动了,连同手中握着的烟盒也被我捏扁了,我不自禁的对葛大爷说:“难道是那个梦?”
葛大爷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吃惊,说:“你说来?”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刘二爷那天晚上的诡异梦境,是不是就是梦了真正的鬼打湾?”说完,我自己都皱起了眉头,发现自己这个说法有些不靠谱,梦里的世界原就是稀奇古怪的存在于想象中的东西,刘二爷怎么会梦鬼打湾?
可这种从心底冒出来的想法又该怎么解释?
听完我的回答以后,大家都有些觉得有些‘神奇’的着我,葛大爷也笑了,说:“承一,真不知道你脑袋里的奇怪想法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原想说的是,故事里大的,值得注意的点是林建国这个人,你们不觉得诡异了一些吗?他在窝棚里做些什么,原并没有人知道,可是给我这个故事的人,却讲出了他在屋子里拜‘邪性’事物的细,这是为什么?只有一点,那就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所以他说出这个的时候,一定带有什么其它的消息一起说出来的。”
葛大爷很快就解开了我们的疑问,也极大的引起了我们的关注,至于刚才我提出的那个刘二爷梦了鬼打湾的说法,连我自己都给自动忽略掉了。
“所以呐,你们这些年轻人毛毛躁躁,这些细注意能力都没有!我也懒得卖关子了,在听这个故事的同时,我还同时收获了一个简短的消息,是关于林建国的,那就是林建国这个人,正是来自于真正的鬼打湾。”说完这句话以后,葛大爷就闭口不言了,接下来的事情是要我们自己消化。
原来,故事里值得注意的从始终就只有林建国啊我没怎么吃惊,因为我对鬼打湾根还没有具体的概念,可是知情的人却表现的很不同,就比如说见多识广的路山,就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问:“鬼打湾是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那里面怎么会有人?而且那里面出来的人还了隔壁的镇子?”
葛大爷望着路山说:“很遗憾,你的问题我也不能回答,我的能力让我只得了这一个消息,和这半个故事。我来找你们,是想你们去试试,能不能得更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