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可身边又没有其他人,忍不住问道:“刚才我对熊白洲的态度是不是太过了,到时候他会不会真的记在心里。”
“我看你才是什么都不懂。”
梁志梅啐了一口:“白洲现在是什么层次,他能小君的笔记本流眼泪,那足以说明小君在他心里的地位了,两个年轻人的事,你非要掺和进去。”
听到梁志梅这么一说,周祖良突然觉得的确是那么回事,自己太善于琢磨,下意识就把工作里的小手段带到生活里。
刚才,不管是梁志梅、熊白洲,甚至这本日记表达的情感,应该都要比自己真诚。
周祖良叹一口气,重新把记事本捡在手里,轻轻抚摸道:“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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