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弗洛伊德,委屈说: “哲学,果然他妈的好复杂。” 他觉得自己大概需要找一个新秘书了。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再次传来。 曲沫端了一杯冒热气的咖啡,冷着脸出现。 这不会是要泼我吧?郑书记把弗洛伊德拿在手里,他的错,就用他挡。 曲沫看他一眼,放下咖啡,说: “最多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