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轻而易举地闯过了自己驻守的山门,两名少女又急又气又是害怕,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就说书上写着的那些话不能照搬,不然肯定会出事的。”
“师姐们天天都在斋里忙,都没精神管我们,我哪知道应该怎么守山门。”
两名少女哭着说道,不时抬起袖子擦擦眼泪,梨花带雨,看着极为可怜。
唐三十六连连摇头,心想南溪斋究竟是怎么了,竟让两个明显不通世事的小姑娘来守山门。
不管两位少女哭的如何悲伤,户三十二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淡淡的笑着,然后看了陈长生一眼。
陈长生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我先去看看。”
折袖说道:“我在暗中。”
说完这句话,他便消失在了道旁的山林里,烈阳把树叶勾勒出来无数影子,不知道哪一个会是他。
……
……
走过南溪斋的前山门,迎面还是那条漫长仿佛没有尽头的山道。
在这种时候,南客不适合出现,陈长生把速度提至极处,偶尔还会用上耶识步,时而在道东,时而在道西,如风一般卷过山道,只偶尔在转折路线的时候,会在青竹光滑的表面上留下一道残影。
山岭秀美,风景怡目,但他根本无心去看,任呼啸的山风扑打,睁着眼睛,盯着山道上的任何细微变化,神识也随风而去,提前便能察知到前方的动静,最主要的目的,是因为他需要弄清楚那些阵法。
徐有容在通信里没有谈过太多南溪斋的具体事务,但提到过山道上的那些阵法或者说禁制。
果不其然,在那片竹林之后的十余里山道上,陈长生遇到了数处非常精妙的阵法,即便以他的实力,哪怕万剑齐出,想要破解那些阵法,也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
好在他在周园里在雪庙里在天书陵里与徐有容交流过很多这方面的内容,对这些阵法有一定了解,再加上他现在是教宗,国教南北两派虽然有些差异,但毕竟同出一脉,他很快便找到这些阵法的生门,很轻松地通过。
阵法的生门往往已经离开了山道,到了某处溪下或是某颗巨石旁,但大致方向不会出错,他继续向着原处那道山崖掠去,山崖后方有仿佛万年不散的云雾,圣女峰便在那片云雾里若隐若现,哪怕已经近了很多,依然难以看清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