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用那些女人的**打拼的?”
刘富发楞了下道:“小伙子,你还是不懂,社会就是这样,那些女人渴望与那些男人交易,我不过是个中间人,大家都有得赚。”
方闲没再多说,他问了刘富发三次,最后他还是没打算回头。
“刀子不错,我收下了。”他收起刀子,冲半两金道,“走,忙了一晚上了,我请你们喝酒。”
半两金终于松了口气,望了刘老板一眼。
刘老板点了点头,算是承了善意,若是半两金不在,今晚兴许会很可怕。
方闲领着一群流氓出了楼门,突而问到:“附近哪有厕所?”
瘸腿的颠仔笑道:“大哥,找个旮旯解决了呗。”
话说颠仔脸变得也够快的。
“那你们等等。”晚上无人,方闲当即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在流氓们的视线内行起方便之事。
见方闲远了,半两金才擦了把汗,叹到:“我以前认识一个这么说话的人。”
“哪个?”
“蝰蛇,你们认得么?”
“蛇哥?……”
众流氓一阵唏嘘,那是一个没人愿意提的存在。
过会儿,方闲方便完回来,脸上一笑,好像回归了还来的状态:“走吧,你们也算帮忙了,不打不相识,想吃什么。”
半两金哈哈一笑,道上的人也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谁都想多个帮忙的朋友,少个拼命的敌人,当即便领着方闲往旁边的一家面馆走去。
几个流氓,也就半两金年纪大些,其它的不过十几岁,都是辍学出来的,当即便与方闲聊起当年那些事,赚钱多么不容易什么的。
方闲也只是随便听听,不以为然,人各有命,都是自己选的。
喝着喝着,几个流氓动了真情,开始表示自己有多后悔,若是当年好好读书,现在已经上大学了云云。
半两金也是喝着酒,抽着烟,一阵感叹。自己也是娶妻生子的人了,可还是这么过rì子,大晚上的险些进牢房,不免一声哀叹。
方闲听得多了,发现有时他们确实身不由己。父母有些就是那样的人,或者从小连饭都吃不饱,有的人倒也不是本xìng不好,有一定年少无知,半被逼迫的原因。
他想了想,还是说道:“这样,我生意缺些人手,有力气活,也有安保,你们想来我可以安排,不过挣得不多,一个月我只能给两千。”
几个流氓当即感激涕零,就快下跪了,要知道,他们这行走在街上风光,每个月数钱的时候的苦可是只有自己知道。
能有个稳定的工作与收入,算是他们最大的期盼了。
就连半两金都有些动心,只是这两千块,对于他来说是有些少了。
方闲笑道:“你的相貌和身材,刚好当个安保组长,不对……是铁面捕头!”
半两金一愣:“那一月能拿多少?”
方闲只觉得好笑,这帮流氓平rì耀武扬威,怎么这么点钱就能聒噪成这样。
“也不会太多,三千五到四千吧。”
“咱说真的呢?”半两金面sè很是正经。
“真的啊,这点儿权力我还是有的。”
半两金眼眶湿润,苦笑道:“方老板,我孩子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到时候别的孩子问起,你爸爸干什么的?我实在是交代不过去。哪天在进了号子,孩子见不到爸爸,想着我也难受。三四千这钱虽然不多,却是够踏实……我是真的……”
“明天报道就行了,第一月工资可以提前支付。”
流氓们见方闲是认真的,连忙千恩万谢表忠心。
说老实话,愿意接受他们当工的人不多,平常单位,看他们档案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