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在那百炼的长剑当中一点一点的蔓延着,而这长剑当中,那些天然形成的经络,也是在这毒素的蔓延之下,一点一点的被侵蚀。
太攀清楚,无论这一次的行动结果到底如何,但这一柄百炼的长剑,却是注定要被毁去的了。
紧闭着双眼,一呼一吸之间,太攀苍白的脸上,也是有细微的血色逐步逐步的恢复,而那百炼长剑上的光华,亦是在这吞吐之间,变得越发的清明凛冽。
十五天的时间,一闪而过,而太攀,也是再度睁开了双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面前的长剑提起,收回到那剑鞘当中——十五天的时间,太攀以自己的毒素淬炼这长剑的时间,只有十天,而余下的五天,太攀都在养神,在养精蓄锐。
十天的淬炼,令这百炼的长剑,显得越发的剔透,剑刃上流动的光华,几乎是要自发的形成剑芒一般,但唯有太攀才清楚,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假象。
实际上,这百炼的长剑,已经是脆弱到了极点,其内部所有的天然形成的经络,都已经被那毒素彻底的侵蚀堙灭,太攀毫不怀疑,自己哪怕只是用力的在剑脊上一弹,这长剑,就有可能崩碎成无数的碎片。
事实上,这长剑之所以到现在看上去还是那般的凌冽,只是因为太攀的元气,还存在与这长剑当中罢了。
这百炼长剑当中的经络虽然已经堙灭,但太攀留在这长剑当中的元气,却没有随之堙灭,这元气,依旧是保留在这长剑当中,只是无法补充而已。
换而言之,就是这长剑,还有一击之力。
一剑之后,这长剑内部的元气被彻底的激发出来以后,也就是这长剑崩碎的时候。
“崩碎么,却是正好!”太攀站起身来,然后将这百炼的长剑悬在腰间,踏出了静室,“就以此来为这五年,做一个了结罢!”
静室的大门之外,胡为义,已经是早早的守在了这里,其周身上下,混元如一,没有丝毫的气机外露,若非是其就站在太攀的面前,太攀几乎是察觉不到,自己面前,有一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