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人来问王博,后者耸耸肩道:“当然,哈威亚湖的渔获资源很丰沛,所以轻易能钓上它们来,这是很正常的事。”
是人就会自负,特别是卡普兰一行自诩社会精英,他们无法容忍自己的收获成果被人蔑视。
名叫卡明斯基的副总经理说道:“这绝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哈威亚湖绝对是钓鱼者的天堂,它应该早就名满新西兰才对。”
王博等的就是有人说这样的话,他想趁机设定一个赌局,随便找一个人和这些人进行钓鱼比赛,条件自然是豪华大巴。
就在他要说出这个赌局的时候,卡普兰拦住了卡明斯基等人,他笑道:“落日镇和哈威亚湖早就名满新西兰了,连澳大利亚那些没脑子的蠢货都知道。”
他说完这句话,一行人哄笑起来。
新西兰人对自己国家充满自豪感,但它是个小国家,很倒霉的,它的邻居澳大利亚是个大国,更倒霉的是,大洋洲里最有名的就是澳大利亚这个大国。
所以,很多外国人根本不了解新西兰,认为新西兰是澳大利亚的一部分,新西兰人对这种观点深恶痛绝。
可是这个观念分布范围太杂乱,他们无法有效针对,于是新西兰人就针对起了澳大利亚。
恰好,澳大利亚人对新西兰人也没有好感,新西兰人认为澳大利亚人鲁莽、没有教养,澳大利亚人则认为新西兰人是落后、近亲繁殖、幼稚的乡巴佬。
在这两个国家,流传着两个故事针对这种情况。
澳大利亚人会问:为什么新西兰的破案率很低?答案是:因为新西兰人是近期繁殖的产物,所有DNA一样,现代化破案工具和技术用不上。
同样,新西兰人也有类似的问题:澳大利亚与酸奶的区别是什么?答案是:其中一样是生活离不开的。
这就是卡普兰拿着澳大利亚人开恶意玩笑时候,一群人哄笑的原因。
王博有些尴尬,说道:“这有点歧视澳大利亚人吧?”
卡普兰理所当然的说道:“怎么可能,你觉得我说澳大利亚人是蠢货这侮辱了他们?不,这是实话,不信我给你讲个寓言。”
“一个斐济人、一个澳大利亚人和一个新西兰人因为走私朗姆酒被阿拉伯国家抓住,他们被判处了死刑,后来改为终身监禁。”
“但后来国王生日进行大赦,这三人被鞭笞二十下就可以获释,国王允许每个人在受刑罚前可以提一个要求。”
卡普兰看向王博问道:“你能猜到斐济人的要求是什么吗?”
王博耸耸肩道:“我猜他要求给自己注射麻醉剂。”
卡普兰笑道:“不,不是,他要求在自己鞭笞的部位绑上一个枕头。你知道鞭笞是很重的刑罚,五下之后,枕头碎裂了。”
说到这里,他继续道:“接下来是澳大利亚人,你猜他的要求是什么?”
王博实在不想玩这种弱智的问答游戏,可他得陪好客人,只好继续猜道:“他这次是要求给自己注射了麻醉剂吗?”
卡普兰撇嘴道:“澳大利亚人那么蠢,怎么可能提出这样的要求?不,他要求绑上两个枕头!”
“鞭笞十下之后,枕头也破碎了,澳大利亚人被打的哇哇惨叫。”
王博无奈的笑了起来,卡普兰对澳大利亚人不是一般有意见。
“最后是新西兰人,他也提出了要求,不过是两个,第一个是要求可以被鞭笞四十下,第二个要求你能猜到吗?”
王博想到了一个类似的故事,说道:“他一定不会对国王说,要把那澳大利亚人绑在身上接受鞭笞!”
卡普兰惊讶的看着他道:“哇哦,你真是个聪明的家伙,他就是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