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王八了么?他连忙改口到:“都是臣的二哥,您的二叔高阳王朱僜,他死活要当皇帝,逼着我和他一起造反呀!臣不想反,陛下温厚和善,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好皇帝,臣怎么舍得反陛下呢?”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叫着,满脸可怜巴巴的模样:“都是老二他不对啊,他逼着我一起反,把臣城里的十万兵马全部都强借走了,这不,留下了不到一万的老弱残兵给臣,臣寻思着,反抗陛下,乃是罪该万死的罪名,所以才大开城门,投降陛下的呀!”分明是明军主动攻城,把城门给攻下来的,如今可好,变成他朱任主动打开城门了。
朱瞻基还没有说话呢,吕风已经在旁边幽幽感慨到:“原来三王爷有十万大军呀!啧啧,果然是不敢反叛的好王爷呀!”
听得十万大军四个字,朱瞻基鼻孔里面就喷出了一团冷气。开什么玩笑呢?区区一个藩王,居然敢私设十万军兵,这不是造反却又是干什么?朱任则是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连忙嚎叫了起来:“陛下,可不管臣的事情,这都是老二他的人,在臣的领地内搞的好事。臣只要他们每年进贡金银珠宝,其他的事情,臣是一概不知的呀。”好,罪名全部扣在朱僜身上去了。
朱瞻基气得一脚踢在了朱任的肩膀上,大声喝道:“来人啊,给朕绑起来。活罪可免,死罪难逃!先把反王朱任全家老小押去北平府,待朕凯旋之后,再加发落。”随后,看都懒得再看朱任一眼,朱瞻基拨转马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大声喝道:“请昆仑、中南的诸位仙长清剿城内的妖道,大军连夜进发,去同厉虎将军的大军汇合,讨伐朱僜叛军。”
后面,要钱不要命的朱任已经哀嚎起来:“大仁大义大慈大悲的陛下,臣的些许家财,容得臣带去北平罢。臣知罪,臣该死,臣以后铁定是没有封地了的,可是这一家子老小吃喝拉撒都要钱呀!陛下,臣置办一点家业不简单,这点点的家财,还是让臣带去北平罢。臣以后一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闭门思过呀。”
朱瞻基沉默了一阵,回头叹道:“罢了,罢了,你……给你两天的时间准备一切,打点行装,去北平府领罪罢。三叔,以后却不可再贪心了,就算二叔他登上了皇位,却又能给你一字并肩王的权势地位么?你跟着他作乱,却是何苦呢?何必呢?”
朱任连忙点头称是,狂抽自己的耳光嚎叫到:“陛下教训得是,陛下教训得是,臣这不是鬼迷了心窍么?臣现在就是王爷了,就算老二他登基了,臣也照样是个王爷,有什么区别?诶,早知道,我跟着他造反作甚么呢?反正皇帝又不可能是我来做……陛下高瞻远瞩,果然看得分明,说得明白……可是,两天的时间打点臣的家财,怕是不够呀!起码,起码需要半个月才行。”
朱瞻基的身子在马背上晃悠了一下,吕风连忙扶住了他。朱瞻基和吕风交换了一下眼色,彻底对朱任无言了。这家伙,到底刮了多少地皮呢?收拾一下金银细软去北平领罪,居然打点行装都要半个月,这人……委实贪财到了极点,也委实不怕死到了极点了。朱瞻基低声骂道:“昏庸,昏庸,难怪他敢跟着二叔一起造反,昏庸至极,昏庸至极啊。”
懒得再看肥头大耳的朱任一眼,朱瞻基狠狠的抽了座下战马一鞭子,大声呵斥了一声,率领吕风他们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神殿深处,主圣眼里黑光一缕缕的射到了垂头丧气的元圣身上,冷冰冰的说到:“你可真给我们挣脸面,被人毒打了一顿,居然连那人长什么模样都没看到,果然不愧是元圣呀!你临走的时候,不是说什么中原少有人能胜得过你么?怎么却被人打成了猪头一般的模样,就这么滚了回来?嘿嘿,你还是揭开了禁魔印的,居然还不能发现那人的丝毫踪迹?”
元圣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来,叹息到:“我没话说了,总之,那人铁定是中原道门数一数